绕过白桃的肩颈,摸到她的后脑揉了?一把,散漫道:“你不是都要发?现了?吗?”
白桃当即愣住:“什么。”
原先那些怀疑终归只是怀疑,下午说的话也只是因?为她正在气头上,白桃不会怀疑别人?装病,谁知道病人?自己?居然找上门来。
“药是假的,大夫是假的,发?病是假的。”沈晏清一字一句,“骗你留下来是真的。”
一句话把白桃说蒙了?,少女眉宇当即拧起,脸颊上不知道突然爬上来了?什么,白桃将它拂开,后知后觉才发?现那是他的手。
“我们什么关系?”青年语气冷傲,“形影不离的关系。”
屋子里光线昏暗,他的俊美的脸庞如?今也显得有些诡谲和恐怖。
沈晏清稍稍侧身偏向她,目光紧锁,犹如?看向自己?的猎物。
苍白的手掌固执地捏住她的下颌,一字一句:“我,离不开你。你,离不开我。”
白桃忍无?可忍:“你在说什么?”
“怎么才能让两个人?永不分离?”
青年男子倾身压下来,白桃终于?害怕了?,连忙打断他这番话:“你……你先别急。”
面前的人?声音低哑难忍,始终重?复着一句话:“你要离开我。”
“……连你也要离开我。”
此刻白桃已经?来不及去想他为什么要说这番话,只感觉她自己?就像是狼口的小羊羔,快被吃了?,只能找个方?法来自救。
“不走不走。”白桃语气一顿,“我走不了?。”
男子低声笑了?,胸腔振动?:“府内府外,京城内外,都有我的眼线,你自然走不了?。”
白桃沉默。
如?玉的手指作势抚了?抚她的脸颊,激起一阵寒意。男子唇角挂着微微的笑意,势在必得一般拍了?拍身前:“安心睡吧。”
看似安抚,实?则威逼。
见她不动?,沈晏清强势的手段将她按到身前,语气不容拒绝:“就寝。”
白桃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躺了?下来,一面出声反抗:“我热。”
“热就脱了?。”
男子轻描淡写地勾起她的里衣的领口,似乎是在还认真考虑脱了?以后还会不会热,弄得白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连下水都不会脱衣服的白桃骤然听见这个要求,突然感觉脸颊一热。少女紧拧着眉,默默裹住衣裳躺下。
而面前的人?只管她安安静静的,没有强求她脱掉身上的衣物。
侍寝宫女到东宫的第一日就把人?赶出去的二殿下对男女之事还是青涩不已,面对眼前的少女才会如?此无?动?于?衷,所?有的行动?都是出于?想留下她的本能。
但是就算白桃不说,她还是热得慌。身前有人?缠着她,弄得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旁站了?一个身影,白桃睁大眼睛,便见面前的男子衣冠整齐,神?色温和。
“吓到你了??”男人?坐在她的榻边,有些内疚似地蹙起眉,“昨晚或许是病了?。”
白桃没有贸然说话,她还记得他说那些大夫和药都是假的。
但是面前的人?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很难和昨晚那个人?联系起来,白桃已经?分不清他的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少女的沉默让沈晏清叹了?一口气:“这样的道歉,我似乎说过很多次。”
“不过,反正你也走不了?,不如?暂时先按我说的做留下来。说不定再喝一点药,过一段时间我的病就好了?。”男人?语气温和,甚至是和她有商有量,“下个月的仪典于?我而言十分重?要,希望你能够出席。”
重?要的仪典她都不能以自己?的身份出席,算得上什么参加。白桃嘴角挂着笑意,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能和他一样,表面一样背后一样。
“我会尽力?。”白桃开口。
青年满意地扬了?扬唇角,眼角满是欣喜,却又被他强硬地压下来。
这是一个,连真实?的喜怒都不敢表现给她的男人?。白桃想,她绝不能跟这种人?耗一辈子。
等他病好简直是无?稽之谈,这种话白桃已经?听过好几遍。现在白桃只身一人?,他的势力?又那样大,她逃不出去。
她必须再找别的办法。
白桃想,既然他要把她关在这里,必然是因?为还有忌惮。只要能找到与他抗衡的势力?,或许她能够趁机逃跑。
教导
秋末的日光晒起来温温和和, 白?桃坐在秋千上,看见门外的侍卫领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模样魁梧,头戴着红花翎帽。虽然微微屈身低头, 但看得出来,他比那些初次来这个庭院的许多小太监都要镇定得多。
少女足尖点地?, 还没?起身, 那位太监便已走上前来恭敬地?给她行礼:“奴才给小姐请安。”
“奴才是司礼监派来负责给小姐教导的,奴才名唤王瑞年, 小姐可以唤奴才老王。”
说话间, 他一直低着头, 白?桃都?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因为他是来教她东西的, 为了避免尴尬, 白?桃还是谨慎地?喊一声:“王先生。”
王瑞年完全没?料想她会这么喊, 有?点着急地?道:“奴才担不起这个称呼。”
白?桃没?明白?里面?的区别,只是应下,改口道:“王公公?”
王瑞年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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