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两人到了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傍晚的时候梁然发消息给谢程应说要去酒店外面几公里远的一个连锁超市买点吃的,司机的任务倒霉地落在凌书泽头上,让谢程应和白芽先玩。
“说实在的, 我真不想和他去。”
梁然头疼至极, 看着凌书泽那张死人脸就脑袋疼,实则也确实,这两天被凌书泽气地脑袋疼。
谢程应正心里记挂着白芽的事儿, 嗯嗯啊啊地发语音应了,语气里满是敷衍,让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谢程应觉得脑子有些乱,就下楼继续去泡温泉。
他把身体淹没在热水里,周围的热腾的空气似乎都成了情绪蔓延出的烦躁感,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一边是席上心头的沉甸甸喜欢, 一边是担心白芽的身体, 两个想法互相驳斥,推拉着让谢程应头疼。
该死的。
谢程应把额头上的湿毛巾取下来附在眼皮上, 微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好受了一些。
他现在脑子很乱,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理智上, 凌书泽几次三番已经告诉过他过了最好的选择是先保持距离一段时间, 其他都是次要的, 最先要稳住白芽的身体和心理情况。
“哗啦啦……”
突兀的水声传来, 谢程应微眯着睁开眼睛, 睫毛在毛巾里卷曲了一下, 眼前的视线被毛巾挡住看不到。
这片温泉区被谢程应他们几人包圆了, 梁然和凌书泽都走了, 还有谁能进来,答案只剩下一个,不言而喻。
他感受到有水波往他这边滑动,绽开,一层接着一层鱼鳞似的荡漾,顺着远处挡到他都腰侧,让他觉得腰腹有些痒。
谢程应不说话,毛巾也仍在静悄悄地附在眼皮上 ,他向下沉了沉身子,水蔓延着挤上胸膛,胸腔里的气体都似乎被挤走,让人喘不过气来。
熟悉的清越的声音开口了,被热气熏得戴上些水汽:“谢程应,”
那人说着:“刚才说的话,我没给你开玩笑。”
躲是躲不了了。
谢程应心底叹了口气,想把毛巾从眼睛上拿下来,却不想眼前的人已经等不及了,手腕被一股力量钳制着,率先他一步把毛巾从他脸上扯下来。
白芽迈开步子迎着水的阻力走到谢程应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程应,左右手扒着谢程应的脸。
谢程应觉得脸有点滑,带着潮湿的水,他恍惚地明白,他们还在温泉里呢。
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占有欲和不快,他重重地说:“看着我的眼睛。”
谢程应被迫看着他。
白芽竟早就趁着这半晌的空把衣服换了,上半身只穿着谢程应衣柜里那件半透明地浴衣,那件浴衣是去年梁然用来逗谢程应时候故意买的浴衣,整天是收腰的半透明版型,没有扣子,腰侧还有一层薄薄地丝,整个长度堪堪遮住后面,用一条可有可无地系带拧着腰,仿佛是某个重要而甜美的礼物上的蝴蝶结。
白芽直着腰板,在谢程应地注视下,像聚光灯下的艺术片演员一样,手腕轻轻扯着。
谢程应正眼也不眨地看着他,错不及防见到这一幕,耳廓腾一下就红了。
任由是谁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无动于衷,他徒劳地别开脸,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腹稿还没打好,又被这只大胆的猫咪咬住了下巴。
“你不敢看我,谢程应……”
这次地话里倒带着些得意了,“你不是喜欢吗?是你说的喜欢我的,为什么不看?”
谢程应必须得承认,他有点招架不住了,他没想到白芽胆子会这样大。
白芽见到谢程应放缓态度的苗头,趁机而上,抚着谢程应的脸轻轻亲他的眼睛,鼻子,最后是唇瓣,这个时候他倒是状似乖巧下来了,又全然没有什么乖巧的模样,手指尖做出与白芽纯良平静的脸完全不同的动作
谢程应猛的瞪大眼睛,肩膀都跟着一谈,他怔怔地攥住白芽的手腕:“你疯了?”
“对,我疯了,就是疯了。”白芽眼底坦然,眼睛像捕兽夹一样死死咬住谢程应,胸膛在浴衣下一鼓一鼓的,像是存放着永不熄灭的燃料。
他膝盖故意歪着,挺腰偏头吻上去。
谢程应额头的青筋都崩起来,终于忍无可忍地掐着白芽的脖子分开距离,“——芽芽,别闹了。”
白芽不会反抗谢程应对他做的一切,乖顺地扬着脖颈,被掐着的喉结滚动着,唇角却带笑。
他牵动起谢程应的情绪了。
白芽望进谢程应的眼睛里,那里面翻滚着复杂的情绪,他爱极了谢程应因为他而犹豫不决左右不定的脸。
谢程应却愣住了。
他没想到白芽被自己掐住时候的样子是如此美艳动人。
白芽的脸皮潮红,因为呼吸不畅眼睛里噙着泪花,微微泛红的眼眶使得白芽的双眼看上去格外明亮动人。
嘴唇也因呼吸不顺而蠕动地红肿,还带着水珠,洁白的牙齿偶尔还会咬住湿润的下唇,这种神态既脆弱又性感,像温泉池水里爬出来的水神。
他头发也散落在脸侧,几缕发丝黏连在脸上,看上去既狼狈又妖娆。粉嫩的舌头还不时迅速地舔过嘴唇,似乎还能感受到唇上残留的水珠,成了谢程应以前在画廊里看到的欧洲中世纪艳画。
这种美艳而脆弱的神态,让谢程应简直移不开眼睛。
白芽对谢程应情绪的探索比雷达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