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翩想, 他大概知道为什么谢燕归这么讨厌陈临了,感情不是陈临不好,而是吃醋了。
    有些哭笑不得。
    只道:“我和他不熟,因为他是你的朋友, 所以我才觉得他好。”
    谢燕归:“真的?”
    连翩:“当然是真的, 我叫他们来,不单因为他们是你的朋友, 很惦记你, 更因为和熟悉的人相处有利于你恢复记忆。”
    原本为着谢燕归不要有心理负担, 连翩没有对他说这些内因,想不到谢燕归没有安全感至此, 这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谢燕归道:“我也想快些想起来,想起你,想起父亲......”
    提起谢风泉,谢燕归语气低沉下去。
    他只看过那个录像一次, 再没碰过, 很多人都以为他失忆了所以对过去再不在意,包括生养教育他的父亲, 但其实不是。
    只那一次, 谢燕归已经控制不住的窒息般的伤感。
    他恨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而录像中的内容早已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中。
    连翩抬手抚了抚谢燕归的头发:“会想起来的。”再一次确认谢燕归除了因为陈临情绪不好外, 头到底疼不疼。
    话都说开了,谢燕归桃花眼不好意思的扑闪一下:“不疼。”
    连翩:“去跟韦幸说一声, 他很担心你。”
    韦幸是个很有眼色的人, 并没有跟着他们上楼, 但这会儿怕是已经将车都准备好, 就等着他们下去直奔医院。
    谢燕归攥着连翩的一只手:“我们一起去。”
    他比连翩高一些, 骨架大,手也大,手掌暖的很,连翩有时候都觉得自己随身带着个暖炉。
    下楼后,谢燕归告诉韦幸,他刚才大概是人太多被吵的疼,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用去医院。
    韦幸还是有些不放心:“少爷......”
    谢燕归道:“我不喜欢医院,去医院头更疼。”
    韦幸就再不劝了,只嘱咐谢燕归要再觉得不舒服了一定要及时告诉他和连翩。
    谢燕归应了。
    厨房的佣人过来告诉几人,谢燕归的药熬好了。
    药是连翩特地找名医给谢燕归开的,对谢燕归脑子好——毕竟这里开过刀,补元气,每天一碗。
    来这里也将药带着。
    中药苦,谢燕归喝药从来不让连翩看,直接去厨房了,临走前还求安慰般抱了抱连翩。
    韦幸看着谢燕归的背影,感激的对连翩道:“多亏有连总你,少爷才恢复的这样好,看你们感情好,想必董事长在那边也会感到安慰。”
    连翩笑了下,没将韦幸说他和谢燕归感情好当一回事。
    现在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依赖和先入为主之下,自然对他万分依赖。
    等将来想起来,怕是会不好意思。
    毕竟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而那场两人认识的慈善会。
    谢燕归最开始的确对他有点意思,但也就说了几句话,后来离开时又跟陌生人似的了,还不如谢风泉对他来的亲切。
    所以连翩从不将谢燕归现在的亲昵放在心上。
    话分两头,今天聚会虽然时间算是短暂,但被邀请的少年们对连翩的印象极好,回家就跟家人们分享了。
    也不止是分享。
    谢氏集团如今的掌权人如何,在生意往来方面讲,的确值得多番关注。
    总而言之,这天之后,海城和谢家有来往的家族对连翩的印象,至少多了年轻聪明和善,以及和谢氏继承人感情很好等印象。
    连翩无形中就又刷了一波印象分。
    消息不可避免的传到谢清听耳朵里。
    谢清听脸色难看:“沽名钓誉!”
    同时更深切的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现在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已经是连翩说什么就是什么,等谢燕归想起来,两人一见钟情感情深厚,岂不是更被连翩牵着鼻子走。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谢风泉是个情种,谢燕归想必也不遑多让。
    谢清听日思夜想,几天下来,倒真让他想出了一个毒辣的法子败坏连翩的名声。
    一回不行就两回。
    不单连翩,还有谢燕归。
    日日累计下来,修身容易破名却快,到时候趁虚而入......
    谢清听是个实干派,在想到办法的当天晚上就联系了赵纷然。
    自从那次被无良媒体传谢清听和赵纷然不清不楚后,谢清听心虚之下再不肯和赵纷然出现在同一地方,联系全靠深夜打电话。
    接到谢清听电话的赵纷然原本很高兴,但当谢清听说想让她利用肚子里的孩子诬陷连翩不能容人时,顿时惊骇不已:“这也是你的孩子!”
    她已经后悔了!
    当初她是堂堂正正的董事长夫人,老公儒雅俊朗,继子虽然冷淡却也尊重她,生活无忧无虑。
    现在是杀人凶手,是出轨的人,肚子里还怀着私生子。
    唯一的希冀是谢清听将来事成给她一个名分,也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但连翩出现后,一切遥遥无期。
    纵然事事不如意,但赵纷然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依旧满怀爱意,这是做母亲的人无法克制的护犊之心。
    想要亲生孩子的命的谢清听,还是人吗?!
    谢清听知道赵纷然这女人既缺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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