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揖如今威权炽盛。
虽然很多人私底下会说他母亲出身普通, 说他靠着和连翩的订婚才一路发展到现在,但明面上很多人都明白,江揖已经是他们不能得罪的存在。
所以江揖一退,跟随他的人便也齐齐一退, 除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连秋皎。
连翩看着江揖那张冷冰冰的俊美的脸, 这种生怕他靠近会沾染什么不知名病毒的样子,真的很江揖。
连翩虽然为着走剧情和江揖定了合约, 颇有些强买强卖, 但他自问过去对江揖很不错。
现在江揖避他不及, 让人无语。
不过退也有退的好处。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连秋皎和江揖面前走过,乍一看相当横行霸道。
留在原地的众人面面相觑, 这......这算怎么回事?
连秋皎满是羞愤,很后悔刚才想要连翩难堪的事。
想不到连翩脸皮竟然这么厚,而且还是像以前那样横冲直撞,在江揖面前, 连翩不应该惊慌失措的吗?
还有江揖, 江揖的反应他也看不懂。
其他人也看不懂江揖的反应。
不过看江揖疏离的神情,可不像是对连翩旧情未了, 应当是不想再有瓜葛, 这一对曾经的未婚夫夫,完全是形同陌路了么。
这样倒显出连秋皎的不同来。
人家毕竟订过婚, 结束的又那么不体面,再怎么也不该在一起吃饭, 偏偏连秋皎非要招呼。
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看着可不像个好哥哥......
倒是连翩, 被那么欺骗利用过见了江揖也只是当陌生人, 也是相当拿得起放得下了, 细想还有几分赤诚的可爱。
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现在这杆秤大部分都偏向了连翩,在接下来并未改行程的饭局上,对连秋皎就不复之前的热情。
连秋皎心中焦虑却只能假作不知,行止坐卧更加温文有度起来。
不过到底没忍住。
趁着江揖单独一人的时候试探问道:“江揖,明面上到底是我们对不住连翩,今天我本来想缓和关系......”
江揖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我和连翩之间的事。”
连秋皎:“可是我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
江揖:“我们不可能,利用连翩,伤害连翩,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和你无关。不要再做无用功,否则我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被时势裹挟,只能暂时放开连翩的手,但这些和连秋皎一点关系都没有。
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重,但江揖希望连秋皎能认清楚,自己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不要再制造那些不必要的舆论。
连秋皎眼眶顿时就红了。
前段时间江揖找了国外著名的专家看他的手,他以为江揖这是关心他,却不想江揖竟是让他们不要再因此为难连翩。
手到底不能恢复如初,江揖便补偿了别的东西给他。
外面的人不知道内情,羡慕连秋皎得到这样的关心,连秋皎索性就放出他和江揖差点订婚却被连翩搅局的事。
只是假的就是假的......
连秋皎因为江揖的警告低沉了好几天,不过很快他又振作起来。
这其中少不了连父连母的鼓励。
如果是以前的江揖,这样不知好歹,早就撂开手。
但现在江揖隐约将江老董事长都压了下去,将来八成就是江氏的掌权人,又和连翩分开了,现在放手,那不是傻么。
连秋皎便又一切如常的跟在江揖身边。
对江揖只说是做事要有始有终,当初他在江揖身边当助理,后来因为车祸暂时中止,再后来奶奶去世,手受伤......
如今一切恢复,他总要将自己第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做完。
连秋皎说的义正辞严,江揖便也随他去了。
其实江揖并没有被连秋皎的说法说服,他怕连秋皎以及其父母再为难连翩,让连秋皎在自己眼皮底下,如果连翩出什么事他也能及时知晓。
很快到了江揖母亲的忌日。
这天是工作日。
江揖早早吩咐何夕空出这天的行程,他要回去扫墓祭奠。
江揖的母亲出事后并没有埋进江家祖坟,而是安葬回老家,一个位于安市附近的小县城。
当初江冬林告诉江揖,埋葬在老家是江揖母亲生前的要求。
但这些年过去,随着一些真相的显露,江揖想,江冬林应该是心虚,所以才将母亲安葬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临出发时,本该陪同出发的何夕变成了连秋皎。
连秋皎告诉江揖是他让何夕回去的,作为江揖的朋友他想陪他去,事实上,连秋皎告诉何夕是江揖让何夕回去,由他陪同。
怕时间来不及,而江揖在母亲忌日这天一向心情低落,不适合开车,江揖便没有让连秋皎回去,不过他对连秋皎的自作主张非常反感。
心道回去就将连秋皎调到别的部门,以后公事私事都隔开。
连秋皎的手受过伤但是并不影响开车,又是春天,万物生机谙然,这让他心情很好。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稍晚于江揖的这辆车,同样出发去江母墓地的地方。
车上坐的连翩。
除连翩外,包括驾驶位的司机在内的其他三个人都是保镖,这是连老太太临终时留给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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