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粮上了……”
她曼声轻语,而邯王却只觉背后冷汗连同寒毛一起竖了起来:“你……你们在朝中也安插了眼线?”
“此事何须安插眼线,自是理所当然之事。”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清朗有力,有股令人下意识倾听的力量。
“当今皇帝自己便是王爷造反登基的,如今太子太孙都身存危难,岌岌可危,他又怎会允许旧事重演,留下您这样一个手握兵权的强悍王爷呢?”
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话,邯王与荥国公都是大惊失色,回头一看,一个丰朗俊雅的白衣公子与另一个面色僵硬的青衣人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墓园之中。
他们身法太过惊人,外面众人竟全无察觉。
二人正在惊愕之中,白衣公子朝他们一拱手,道:“在下竺星河,来找二位谈一桩合伙大买卖。”
荥国公目光一凛,脱口而出:“你便是当日伤了圣上与太孙的那个刺客!”
邯王顿时抬手去摸腰间佩剑:“乱臣贼子竟敢现身,本王今日非斩杀了你……”
“邯王殿下,不,阿煦。”那站在竺星河身侧的青衣人神情僵硬,应该是戴了□□,声音却比脸色随意多了,“还有袁岫袁国公,一别数年,怎么都不认识我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邯王与荥国公立时怔住,再看他松竹般苍瘦的身躯在风中挺拔伫立,记忆中那熟悉又可畏的身影瞬间重现。
不可遏制地,邯王呼吸粗重起来:“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