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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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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卦象(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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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瑜这句话刚一说出口, 就瞬间解了秋景和的燃眉之急。

    秋景和跪在地上,不禁有些热泪盈眶, 一方面感恩上天创造这么好这么聪慧的老婆, 一方面又十分感谢秋君药慧眼识珠,将楚瑜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而一旁的引鸳听到此话,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垂下头,兀自陷入了沉思。

    他对楚瑜的话还有些生疑, 怀疑这只是楚瑜说出来安抚他的权宜之计,半晌只道:

    “你所言为真?”

    “儿媳不敢哄骗母后。”楚瑜淡然道:

    “赵悯曾与我师交好,我师曾经的卧房处, 甚至还有他二人品茗赏花时所留下的画像。我自小也见过赵悯的长相和容貌,虽然时隔多年,但到底还是记得赵悯的模样的, 绝对不可能认错人。”

    “......那就好, 那就好。”

    阴郁闻言顿时闭目,狠狠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一松,就好像一直支撑着房屋的独木倒塌,引鸳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 一下子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秋君药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在引鸳倒下的那一刻,他甚至顾不上什么帝王威严,下意识伸出手, 将引鸳搂在怀里,防止引鸳摔倒地上。

    引鸳倒是没什么事, 就是有些累,躺在秋君药的怀里,闭着眼睛,紧紧抱着秋君药的脖颈不撒手。

    他这几日一直在为了秋君药的病情奔忙操劳,几乎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白日又要替秋君药上朝批奏折,身体很快就吃不消了。

    但纵使没什么力气,引鸳还是本能地攀附在秋君药身上,像是只有依靠秋君药这棵大树才能生长的藤蔓,无论如何也不想离开对方。

    在场的人见此,大都以为是引鸳的身体出问题了,急着四散开去,想要去寻太医,但只有和他同床共枕近两年的秋君药才知道——

    引鸳这是借着疲惫,和自己撒娇呢。

    秋君药是身体不好,约莫是丹毒四倾,侵蚀心脉,所以心脏有点问题,动不得怒受不了气,但不是虚,他当下就伸出右手,穿过引鸳的腿弯下方,将引鸳打横抱了起来。

    引鸳不重,即使身着繁复的宫装,也轻飘飘的,很容易就被秋君药稳稳地抱了起来。

    秋君药也没让秋景和和秋景秀他们起来,也没留下什么话,抱起引鸳就走,留下一群宫人或跪或站在原地,看着秋君药的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等秋君药他们一行人走远了,秋景和才松了一口气,抱着楚瑜的脖颈,像个扑腾的幼鹰,嘤嘤呜呜:

    “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又要挨母后的骂了!”

    楚瑜怜爱地摸了摸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头,轻声笑道:

    “就是舍不得你挨骂,所以我才来的。”

    秋景和差点就感动的眼泪汪汪了,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还顾忌着,早就抱着楚瑜猛亲几口了:

    “我就知道还是你对我好。”

    楚瑜道:“你是我夫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他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注视着秋景和,慢声细语道:

    “就算母后今日要连我一起教训,我也是要陪着你的。”

    秋景和这回再也没克制住,抱着秋景和猛亲两下:

    “好夫人!”

    站在一旁看着即将新婚的小两口亲热的秋景秀:

    “.........”

    有些人结婚了,怎么就忽然变得恶心起来了呢?

    然而秋景秀不会想到,夫妻之间,还会做更让他觉得“恶心”的事情。

    楚瑜比秋景和年纪大两岁所有,所以房事上也更不扭捏娇羞,十分主动,加上灵族人容貌皆盛于常人,若是动了情,举手投足更是自带一股魅惑和勾引,秋景和没把持住,在新婚夜前一天就和楚瑜偷尝了禁果。

    在尝完禁果之后,秋景和这才知道为何父皇要如此宠爱母后了。

    自己的亲亲夫人,腰细腿软叫的又好听,谁会舍得他受一点苦呢?

    办完事之后,秋景和搂着楚瑜,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鹤云图案,莫名陷入了贤者时间。

    楚瑜躺在他手臂上,半阖眼皮,一头青丝沾着汗,歪歪斜斜的黏在脸侧,像是累及,整个腰部往下都是麻的。

    和食髓知味的秋景和不同,楚瑜实在是被折腾够了,甚至连大婚都不想再做第二次。

    恍恍惚惚间,他不知为何,似乎是陷入了沉睡,梦里似乎是看到了那赵悯年轻时,和自己的师父吹笛弹琴于桃花树下的场景。

    那时候他还太小了,小到记不清赵悯和自己的师父说什么,也不知道师祖为什么要在看见赵悯和师父同塌而眠之后大怒,强行将修行的赵悯赶出师门。

    他只知道,赵悯离开师门时,他的师父站在山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

    从青丝到白发,从年轻到垂暮。

    而他一直跟在师父身后,看不透,也品不明白师父的那个眼神,到底是在表示什么意思。

    好像有遗憾,又好像有悲伤,但——

    独独没有后悔。

    楚瑜那时候还不过五岁大小,见师父自那日后整日闭关不出,忍不住跑到师父闭关的后上,爬到师父的怀里,小声问师父为什么不肯要哭啊,师祖说了,要当国师,可是千万不能哭的。

    那时候师父只是笑笑,抱着他摇了摇头,低声道:

    “阿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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