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陈久伸着爪子在石狮子脑袋上磨了磨,接着问到。
“我师父一直想收我师兄做徒弟,但我师兄一直没答应,虽然我一直喊他师兄。但师兄没叫过我师弟,虽然他对师父和我都挺照顾的,每年都会去孤儿院里看看那些孩子,但师兄没认过师父……”
白修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声音却逐渐小了下来。
陈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方戴警官带着甘离正向他们走来。
村门口此时也有人挑着一担柴火,从一旁山上的小路走下来。
戴警官连忙小跑着拦住了那人。
“老何!老何!”
戴警官追着喊道。
此时甘离也渐渐走到了村门口的石狮子旁,陈久瞥了他一眼,白修则乖巧的叫了声师兄。
“戴警官!你不是调去混岭市了吗?怎么了?怎么回来了?”
挑柴的人连忙放下柴火从怀里摸出了包烟,递给了拦住他的戴警官。
“回来处理点事情,村长今儿在家吗?”
戴警官顺手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夹在耳边,笑嘻嘻的询问着。
“在家,在家,我带你去找他吧。”
说着被称做老何的人,挑起柴火便向前领起了路。
戴警官回头挥了挥手示意白修他们快跟上。
一路上戴警官向着挑柴的老何打听着。
“徐刚一家这几年怎么样了?听人说他老婆疯了,那他女儿都去哪了?”
“唉,是疯了,他们家那一家子疯的疯跑的跑,他家老屋都塌了。”
说着老何挑着柴火向着村子靠山的那侧点了点头,示意戴警官看。
村里建筑低,走在村道里仰头看去确实能望见半山腰塌了的几间老屋子。
“徐刚死的早,他老婆偏偏又没几年疯了,他家大女儿带着小女儿在村里住了几年也都跑出去打工了,这么多年也没回来过。但听村长讲大女儿在外头已经成了家了……”
老何挑着柴领着众人絮絮叨叨的说着。
走了一半路,他就迎面碰上了往村口赶的村长。
“我刚说要去村口迎你呢,戴警官。”
戴盛邦摆了摆手。
“我们走过来不也一样嘛。”
挑柴的老何见村长来了,担了担柴火打了声招呼就往家走了。
戴警官和村长在原地寒暄了几句,说明了他们来这是想再查查徐刚的旧案。
村长探头看了一眼戴盛邦身后的白修和甘离,奇怪的问道。
“查那案子干嘛?当年徐刚那案子不都已经结了吗?我记得当年他老婆喊得可凶,最后不还是判意外死亡吗?”
戴盛邦摇了摇头没有细讲,只是问。
“你们这鬼阳菇,长得多吗?”
村长点了点头,伸手向着村后面山的地方指了指。
“山上面都是,虽然煮熟了吃没问题,但村里人都不吃,就怕吃出病了。没人吃长的就多,一场雨下来漫山遍野的都是的。”
说着村长伸在半空的手指点了几个归阳菇生长的地方,其中一个地方就是胡翠翠家坍塌的老宅。
看到那几个地方,甘离和戴盛邦对视了一眼,甘离拿出手机里胡醉心的照片走了上前。
“村长,照片里的人你认识吗?”
村长看了一眼照片点了点头。
“认识啊,这是徐刚大女儿啊,怎么了?”
“没事,刘村长带我们几个去徐刚老屋那边看看吧,有点事要查。”
戴盛邦接过了话,摆了摆手。
村长听了戴盛邦的话点了点头,他也清楚有时候警察查案有些事都是不能说的,当下他也领着众人向着徐刚家老屋走去。
不多时,他们就到了地。
前几天刚下过雨,他们一到地就只见徐刚家坍塌的老屋周围都是一堆刚长出来的蘑菇,金灿灿的,和章伟昌胃里解剖出来的是同一种。
村长边领他们走边介绍着近几年徐刚家的情况,他家原先的邻居早早就搬走了,老屋也很久没人管过了,这两年这屋子周围只要下雨就长蘑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久听着村长的介绍从甘离的肩膀上跳了下来,他拿爪子弹了弹地上的蘑菇。
他绕到坍塌的老屋屋后,只见那蘑菇似乎是从屋后的山里延伸出来的。
山村里多雨,老屋塌下的房顶上铺满了厚厚的青苔,而在屋脊的房梁上也笔直的长了一堆蘑菇。
所有的蘑菇的朝向与分布似乎都在指着屋后的青山。
甘离也注意到了老屋后面的蘑菇,陈久攀到了他的肩头抖抖耳朵想和甘离说些什么。
“有妖气。”
话却被一旁的白修抢先说出了口,白修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剑,他提着剑看了一眼甘离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青山与众人道。
身后戴警官还在和村长问话,白修一马当先的便握着剑循着地上蘑菇的痕迹往山中走了过去。
甘离与陈久对视了一眼,也跟在白修的身后走了过去。
但白修提着剑走的太快,深入了山林不一会甘离和陈久就跟丢了他。
“妖气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往那个方向走白修估计也在那边。”
说着陈久举爪指了指甘离的左侧。
甘离点了点头顺着陈久指的方向追去。
路两旁的金色的归阳菇,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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