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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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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男二他有点东西(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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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不至于,开点药吃了就行了。”

    她问温淮期:“上次发病是什么时候?”

    温淮期答了,盛西浔听得很是认真。

    盛西浔:“都怪我,我就不应该去扶你的!黎小栗怎么回事啊,还抓了一下你的裤子,还好没扒下来。”

    他说话天生带着画面感,医生笑出了声。

    温淮期呼吸已经没刚才那么急促了,但脸颊还是泛红,松开的领口能看到他脖子都是红的。

    温淮期:“你想得太严重了。”

    盛西浔还是很担心,又看了看医生:“他这样能运动吗?”

    医生:“不剧烈运动就好了,多注意休息,不熬夜,不过度劳累,注意保暖。”

    盛西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咳了一声,“那……那种运……算了。”

    少年人支支吾吾,问个问题把自己问得耳根通红。

    医生没懂,问温淮期:“刚才吓到了?”

    温淮期隐约听到了盛西浔想问的,觉得对方对自己的误解很大。

    他回了医生一句还好。

    心想:是吓到了。

    更多的是突然被盛西浔气息包裹,引得他过度兴奋,很容易缺氧。

    这些年温淮期一直保持平稳的心情,活成了黎小栗眼里根本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的人。

    背地里还觉得温淮期这种人跟恋爱无关,没人受得了宛如木头的男朋友。

    却没想到真木头另有其人,温淮期只不过是一款表面滚烫的油炸冰淇淋。

    里面的全糖冰淇淋早被滚油烫过,在特定的人面前会急速沸腾。

    盛西浔:“肯定吓到了,你嘴还流血呢,医生你给他消消毒。”

    医生:“是你自己的血。”

    盛西浔啊了一声,伸手摸了摸。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嘶了一声,“我怎么磕到的,不就是碰到你的唇角了吗?”

    温淮期微微垂眼,没说话。

    他耳根也泛着粉,平时那点病态的苍白一扫而空,竟然给人一种三月桃花的暧昧。

    烧得盛西浔有点口干舌燥,心想这小子长得是真没话说。

    他抿了抿唇,又讷讷地道了声歉。

    医生迟疑地问:“你们在谈恋爱吗?”

    温淮期还没说话,盛西浔就否定了。

    他说:“不是不是,我和他是大学同学,刚才那个是意外。”

    医生也没多嘴,叮嘱了温淮期几句就先出去了。

    室内只剩下盛西浔和温淮期。

    这里还能听到外面的音乐声和掌声,这场宴会就快结束了。

    温淮期站了起来:“我要去工作了。”

    盛西浔欸了一声:“你身体好了吗,别太累了。”

    想到这个人昨天打工今天也打工,搞不好一天到晚除了上课就是打工,估计身体就是这么垮掉的,盛西浔问:“你很缺钱吗?”

    问完他又很是懊恼。

    这简直是废话,无论是梦里,还是他眼前的温淮期,看着就很缺钱。

    温淮期点头:“很缺很缺。”

    盛西浔犹豫了几秒,问:“那你爸爸妈妈呢?”

    那个梦翻来覆去全是疼痛的爱情故事。

    盛西浔的大部分记忆都用在保存对打胎出国的深刻上了,具体的家世背景反而不太了解。

    温淮期上的资料显示父母都不在身边。

    毕竟是小陈临时发的,也没有特别具体,顶多让盛西浔看个大概。

    白纸黑纸和本人,总是不太一样。

    温淮期:“我爸进去了。”

    他好像还没完全缓过来,盛西浔注意到温淮期捏着水杯的手都很紧绷,好像还是很难受一样。

    盛西浔更内疚了:“没事,我随口问问,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

    温淮期比他大一岁,因为从小负担很重,气质也显得成熟很多,一眼看他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仿佛每一寸骨骼都在渴望急速生长。

    他笑了笑:“但我想回答。”

    他刚才又咳又是缺氧,盛西浔很怕下一秒温淮期就没气了,变成一张黑白照片。

    温淮期:“但我家里的确条件不好,人也没什么朋友,长得也一般,可能不太适合和你在一起。”

    他的声音声音还有点断断续续,好像含着什么。被外面的音乐切割得有点细碎,足以让盛西浔心里泛起微微的痒。他觉得难过,下意识地否认,伸手握住温淮期的另一只手:“怎么可能!”

    盛西浔:“我也没什么朋友,你知道的,我只有观观,其他人就是……”

    他想到自己生日宴会上来祝贺的一些[朋友],多半是因为盛家的关系,长辈安排的朋友。

    不会交心,可以起哄,也可以囫囵度过一些游玩的夜晚。

    可是散场后,盛西浔也不会觉得孤独。

    他会觉得松一口气。

    温淮期有些疑惑:“听说你十六岁之前都在国外上学,怎么可能没好朋友呢?”

    盛西浔:“朋友也是要维持的,每天联系我也怕打扰人家,虽然也有发消息,但是……”

    他看向温淮期,发现对方的头发都因为刚才的闹剧乱了,他很自然地伸手给温淮期捋了捋碎发:“可能对方也有了新朋友了。”

    盛西浔身上还有被撒到的红酒渍,红得像一个标记,标记着他正式走入梦中人温淮期本该苍白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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