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期:“你转反了。”
他干脆给对方打开了。
盛西浔:“不许笑。”
温淮期:“我没笑。”
盛西浔陡然抬眼,脸凑到温淮期边上:“真的没笑吗?”
他刚才还嘀嘀咕咕熟悉的味道,殊不知自己身上才有让温淮期觉得熟悉的味道。
是那夜滂沱大雨里仍然浇到温淮期心上的蔷薇花香。
或许是小少爷的御用香水,不浓烈,足够让温淮期印象深刻。
温淮期往后一退,说:“真的没有。”
下一秒他捏起盛西浔的下巴,直接给对方喂水:“清醒一下。”
盛西浔含着矿泉水瓶瓶口,有点像兔子喝水,咽下去后,恶狠狠地瞪着温淮期:“你也太不温柔了,我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