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提高警惕,东南士族集团的力量不可小觑,毕竟赵晋是在这个环境中成长的,对他的影响是最大的,如今解四老爷进京了,怕也会掺上一脚也未定。
想到解四老爷是赵晋的养父,她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越发担心女儿。
“还有一个是吏部尚书的女儿,不过这位吏部尚书在这次夺嫡之争中表现平平,可他的背景就是最大的资本。”
魏氏明白,这是属于新贵阶层,跟老牌勋贵集团尿不到一个壶里,彼此都厌恶对方,但与清贵出身的士族阶层又格格不入,所以要选出一个代言人,这一家就是在这背景下被选出来蹦跶的。
其实这格局跟昔日几位皇子背后的势力如出一辙,这说明哪怕倒下一茬,他们也还会再长一茬出来,这是割都割不断的。
此时她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家女儿处于悬崖边,这一路上的轻松高兴劲儿都被抛到了九宵云外,好一会儿,她方才松开揉眉心的手,“嫡长孙怎么说?”
比起在外围使劲的人,成为香饽饽的赵晋的想法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