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你这说法倒是新鲜……”
“……”
常曦对于别人恶意的目光感觉很强烈,嘴角玩味地勾了勾,对于这些恶意,她在来京城之前就心中有数,不管她是合礼教还是不合礼教,要挑她毛病的人总能鸡蛋里挑骨头,既然如此,那她为何要循规蹈矩?反正攻击不会少,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更何况,她就喜欢看这些人想干掉她,可又干不掉她的懊恼样子。
她骑着马就这样欢快地驶进了皇宫,曾经那惟一一次进入这里,就要被勒令下马车步行进宫,可这次,没有人敢勒令她下马步行,更没有人跳出来惊呼她不能骑马走在宫道上,只要赵晋不出声,她就可以在此为所欲为。
“你信不信,明天弹劾你纵容我为所欲为的奏折就能摆满你的案桌?”
听着她带着笑声说出这样的话,赵晋也一脸的放松,“信,这是他们爱做的事情,但是要不要管那就是我的事情。”
常曦闻言,瞬间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在这红墙黄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