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个女孩叫什么?◎
林呓语脑子一白, 还有些怔然,随后只是机械性地点了点头说你好,又继续帮薛琪看牌。
“琪姐牛啊,又赢了, 我不玩了, 每次都我输,让阿朝来, 他打牌厉害。”
旁边独立沙发的男人站起了身, 叶寄朝也没动, 李翌就坐了过去。
叶寄朝拿了他的牌玩, 发完牌, 叶寄朝兴致缺缺地看着手里的牌面, 轮到他时随手出了几张大的。
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看出来叶寄朝提不起劲儿,提意见说谁输了谁喝酒,最后跑的三个人都要喝。
打牌的一共五个, 其中有一个比林呓语还会算, 排除他, 赢的不是薛琪就是叶寄朝。
“行啊, 喝不完别走了。”薛琪说。
林呓语倒也知道她买醉的原因, 谁都没法一时接受喜欢了四年的男朋友出轨, 且今晚还把她给耍了。
估计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酒店跟卖酒妹滚床单。
她也没拦, 在想一会可能要开个酒店了, 这样醉醺醺的阿姨肯定不让进宿舍,也快要门禁了。
因为想这些,她没注意到这局已经开始了, 目光落在桌面上, 还有些愣。
只不过叶寄朝就坐在她旁边, 很近,几乎是一歪头,就能看到他的牌。
他们说叶寄朝打牌很厉害,也就是说打过他就能赢,不然就会沦为最后跑得三个人。
林呓语只是感想想,这种偷看的事情也胜之不武。
“这个怎么出。”
叶寄朝歪着头看林呓语,贴近了些,把手里的牌放在她眼前,问。
“啊?”林呓语发怔,目光扫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他。
叶寄朝的碎发比寸头的时候长了一些,不遮眉,优越的五官也从来不需要塑形衬托。
他微弯着肩,光线落在男人的脊背肩膀处,线条把宽阔的肩膀切合成朦胧的亮色,带着些许红蓝色的光,坠落到他白色衬衫的扣子上。
“什么?”
叶寄朝又耐心地重复了一句,询问:“要出什么?”
林呓语看着他的牌:“……”
“……黑k。”她憋出一句。
把他的对给拆了。
“靠。”
“朝哥你干什么呢?”
叶寄朝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旁边何伟说:“琪姐朋友,你问她干嘛?”
“不是,你这是忘记怎么玩的了?英国夜生活不应该比国内开放??”
有人不怀好意开玩笑说:“可能就是太开放了,不玩牌。”
旁边李翌扫了他们一眼,又看向叶寄朝,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看戏。
这人来这儿是为这个啊。
叶寄朝没搭理他们,撂出来一个黑桃K。
“k。”
薛琪皱着眉看向叶寄朝,又看了眼林呓语,微扬了下下颚,拉着跟林呓语换了个位置。
最后真是叶寄朝输了,喝了大半瓶的酒。
他看上去酒量也不是很好,喝完之后脸颊有些微醺泛红,眼神都隔着一层雾似的不对劲。
打完这局薛琪就拉着林呓语要走了,说下次玩牌叫她。
有个男生问能不能加她微信,薛琪向来不拘束自己的朋友圈。
扫了之后,贺津吹了口哨问:“不玩牌能叫你出来玩吗?”
薛琪没搭理,刚走几步,贺津给她发了个地址。
看了之后,拉着林呓语怒气冲冲杀了出去。
林呓语站在门口打车,看到薛琪难受地蹲在路边,问她还要去吗?
薛琪摇了摇头,抬起头时,路灯照进人的眼睛里,眼圈泛红说:“为什么啊,我对他不好吗?”
薛琪高中就谈恋爱无数,爱玩,但人聪明,轻而易举就能考上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大学,高中是玩过来的。
邢凯跟她一个高中,但俩人从来不认识。
“是他追我的时候说高中暗恋我的啊,老娘他妈的为那个狗男人放弃了一个森林,他倒是玩得挺花。”
“想到他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我都恶心的要吐。”
林呓语给她递纸,蹲下身,手指很轻地擦过她的眼角,给她擦得干干净净。
“七七,他不值得。”
薛琪抱着林呓语的脖子,眼泪止不住。
“我知道,我就是忍不住。”
两人没去贺津发来的地方,赶在宿舍关门之前回了宿舍。
林呓语给她煮了解酒茶喝了,人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之后林呓语才去洗澡。
洗漱完也没再干什么,熄灯上了床。
脑子里回忆起刚才薛琪醉醺醺的话,说:“阿满,谁那么幸福啊,会跟你在一起。”
没任何联系的,脑子里又浮现了叶寄朝那张脸。
他的出现把记忆了的东西给深深挖了出来,又替换掉,仿佛一些暗无天日的回忆被曝光在鲜活的阳光底下,让她有些无处遁形。
过了好多年,其实对叶寄朝的印象有些许模糊了,甚至除非她打开那个本子,否则已经记不清跟他的某些联系,明明他们的联系少得可怜,那个本子里的记录对她而言也只有痛苦。
手机滴滴响了一声,是陈识山发来的信息。
他很少用微信等社交软件,生活也很简单,每天上班下班,有时候会喝点酒抽点烟,没瘾,也没什么个人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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