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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死遁后修仙界B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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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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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问过,你是如何恢复神智的?去了静虚宗一趟,回来就变聪明了?”

    薛离玉如实道:“弟子前生大梦一场,幸得师兄弟们赏赐一顿毒打,这才通了七窍。”

    容雪京哦了一声,随即去到茶几边,放下萧,挥袖布下两盏热茶,此刻的他全然不似白天冷肃的模样,反而眉目温柔,素手燃起一盏鲛油灯,半阖的眉眼在烛光下如琢如磨,唇尖如含玉珠。

    玉骨天成,君子端方。

    薛离玉想,这样对坐着并非头一回,从前在小院子里时,师尊常与他对坐,或吟诗对饮,或吹箫抚琴,虽然傻乎乎的少年不给任何反应,但师尊总是甘之如饴,说笑话逗他开心。

    看起来容雪京今日兴致颇高,他食指一点,要薛离玉饮茶。

    薛离玉温驯地喝下一口,冲淡口中血气,淡淡道:“宗主,你——”

    “明面上,你我已不再是师徒关系,但私下里,你莫要叫我宗主,”容雪京放下杯盏,“玉儿,你该唤我什么?”

    师尊二字就在嘴边,薛离玉却觉得别扭,不肯说。

    容雪京清俊秀美的脸在烛光下仿若珍珠,若有所思道:“你不愿意叫也没关系,前几日是我气昏了头,将你逐出师门,若你今天不回来,我也是要去寻你回来的。”

    薛离玉诧异道:“为何?”

    容雪京清浅一笑,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柔声说:“玉儿生的太美,比女子都美上万分,连静虚宗的少宗主也为你倾倒,若是出去了,修仙界美人排行榜上定有你的名号,我怎能放心你四处乱走?”

    薛离玉感觉到他的手指挠着自己下巴,像是逗猫。

    他又不是小猫小狗,高兴了逗一逗,不高兴了关小院子里二十年不让出门,他还以为要那样过一辈子。

    其实容雪京的容貌是修仙界数得上的好,不仅仙姑们喜欢,修士们喜欢他的也不少。

    但容雪京却痴痴地望着他。

    “玉儿,我今天生你的气,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说话难听了点,但我没在说笑,从今以后,你不许见他,不许和他来往,不许对他温言软语,更不许再让他碰你,尤其是像今天那样张开腿,让他碰你下面,知道吗?”

    他是指谢扶华吗?他要日日要放血,怎能不见他?

    但薛离玉已经不会对容雪京坦诚相待了。

    “知道了。”薛离玉淡淡道,“我本就是真心悔过,要留在宗门,专心侍奉您的,自然不会再见他。”

    然而他心里是阴奉阳违,只想着容雪京恶有恶报。

    容雪京眯着眼睛看他一会儿,似乎是在辨别真假,良久,他低头笑了笑,长睫簌簌轻-颤,“玉儿知道就好,让我看看,你这几日在静虚宗受了伤没有?”

    薛离玉却不肯过去,从前不觉得,如今一看,师尊的性格喜怒无常,不知是不是本命剑“凶邪”影响心智的缘故。

    他这等人,怎能是云偌仙尊的徒儿?

    云偌仙尊风光霁月,而他,相传是从地狱鬼道里爬上来的恶鬼,被仙尊捡回家,却在云偌仙尊身死那一日,迫不及待地做了蓬莱宗的宗主。

    容雪京也不恼,一勾手,薛离玉便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把他抱在腿上,撩起少年乌黑垂腰的头发,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清瘦的蝴蝶骨,上下检查他哪里受了伤。

    容雪京一眼便瞧到了他后背的伤,垂眸片刻,道:“玉儿,我真心问你,你想修习仙术吗?”

    薛离玉扭头看他。

    那双清冷的眼眸却并没开玩笑,温声问他:“我知道你是炉鼎,除了双修之外,也有正道可行,只不过要费些力气,你想学吗?”

    薛离玉觉得自己好像在浑身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容雪京勾唇一笑,“玉儿想的对吗?那么以后没有旁人的时候,要怎么称呼我呢?”

    薛离玉终于猜到他本意,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忍住恶心,抿唇道:“师尊。”

    “玉儿好乖呀,”容雪京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眼底似有一刹那的恍惚,喟叹一声道:“再叫一声我听听?”

    薛离玉又道:“师尊。”

    “再叫一声?”

    “……师尊。”

    “再叫一声?”

    “……”

    薛离玉垂下眼眸,说什么也不肯叫了。

    就算是演戏,也该有个度。

    容雪京双眸就那样看着他,看懂了他的倔强,眼底似有微光闪烁,用大拇指揉了揉少年的下唇,那失了血色的美人面无比脆弱,好似一盏孤灯,被狠狠磋磨几下便碎了。

    薛离玉知道,容雪京透过他看见了另一个人。

    但他不在乎。

    仙侍们帮助修士们双修,这是修仙界默认的规矩,因此,仙侍们都长相姣好,性子温顺,越是大门大宗,仙侍数量越多,蓬莱宗自然也不少。

    出乎意料的是,容雪京并未指使他伺候自己,反而耐心给他梳好头发,洗了手脚,换了干净衣裳,笼罩在温暖的结界里,抱去床上躺着。

    “玉儿乖,睡吧。”

    容雪京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看他,时不时擦擦他嘴角流出的血,捏捏他柔软的,但被咬破了的耳垂。

    睡梦中的薛离玉去拍那只手,反被捉住,迷糊间觉得手腕上被人掐着,伤口有些凉。

    那伤口被谢扶华施了法术,虽不流血,但也不能愈合。

    薛离玉实在太困太累,内里经脉疼到寸寸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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