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有些发冷。
“没事儿,我还能嫌乎你吗?”金十八一提裤腿在他身边坐下来,他看向姜清元:“干什么呢,也不学好。”
他声音放轻了。
但姜清元现在疲于应付他。
特别是现在金十八正在看着他时,眼睛里若有若无的某种关切。
不需要。
他不要他的礼物,不要他的关心,更不要他在自己面前这样看着着自己的眼神。
他只想彻底地忘记这个人。偏偏他又总是出现。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问金十八。
姜清元这么有素质的一个人,能问出这句已经说明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金十八叼着烟,凝神细望着他的侧脸。他问姜清元:“发生什么事儿了?”
姜清元沉默。
“你想坐就坐吧,”片刻后,他转过头,想要站起来:“我先走了。”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偏偏他们是完全背道而驰的那两类人。
金十八是个粗人也是个俗人。感情这种事情上他只会最粗暴直白的解决方法,他给他很多很多好东西。
姜清元从小到大的教育使他有点回避型人格。
两人明明像现在这样碰在一起,但就是怎么也解决不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