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历都装起了病,永正帝还能怎么样?只能让他继续回到礼部,只是可怜的张廷玉越发消瘦,显然这阵子被折磨的不轻,据小道消息表示,张廷玉都被徒历搞的有意想乞骸骨了,可见得其威力之大。
原本徒晰还有些担心永正帝会把徒历这小子给丢过来,好在永正帝还算有点智商,终究是忍住了,让徒晰直接继续沿用自己人手,顶多就是指派几个工部的官员帮衬着。
而且难得的是即使指派工部的官员,也大多是亲近林如海那一脉的,可见得永正帝在这事上是真放权了。
因为有卫八这么一个老疯子在,担心大晋又要遇上第二波鼠疫,在准备充裕之后,徒晰立刻便召集京城附近的周边知县进行防疫教育训练。
考虑到距离和年龄的问题,稳妥起见,最后徒晰只挑了十名知县进京上课,倒不是他真缺钱缺的那么凶,只能挑选十名知县进京,而是这年头的知县年纪大多偏大,而徒晰挑选的全都是四十岁以下的知县,如此一来,人数自然少了。
毕竟一般人考中进士时,少说也有三十来岁了,再在地方上历练几年,等他们做到知县,怎么说也得到四、五十岁了,说句不好听的,四、五十岁在这官场还算是壮年人了。
薛远也委婉的劝了下,让徒析年龄不要卡太死,毕竟年轻知县真的是挺少的。
徒晰一整个眼神死,“我已经放宽了,要是按着我的本意,我是想挑选三十岁以下的知县的。”
就算四、五十岁在官场上固然算是壮年人,也无法否认年纪大了,身子骨不行的事实,而且不只是身体不行,不能否认的,年纪越大,思想越是僵化。
老人家接受新知识可没这么容易,他的防疫知识可说是前所未有,四十岁他都有些担心吸收不来了,更别提五十岁的老人家。
薛远差点想说你做梦呢,三十岁以下的知县,全国各地加起来恐怕还不足一掌之数呢。
“好歹放宽到五十吧!”薛远不怎么诚心的建议道:“总不能就找那么几个人来。”
所谓输人不输阵,他们这防疫教育训练都搞的这么大了,眼历皇子不知道交手了几回,这么辛苦才搞定,要是召不到学生,像个什么样呢,旁的不说,他敢保证历皇子又会在一旁说嘴了,虽然这小子啥都不行,只剩下说嘴,但还是很让人烦啊。>
他顿了顿吐槽道:“叫那些老人家来有啥用呢,要真发生鼠疫了,怕是第一个走的便就是他们呢。"
人书西认呵,这年代的人保养可不如现代
如丝笔得L日记八非的人
人老要认啊,这年代的人保养可不如现代,
三十夕工人都能算付工定性文全的人J,四、五十夕
上更是随时会走,年纪真的太大了,别说用了,只怕光是来这一趟,就会去了半条命。
当然啦,要是像林如海、贾赦这般保养的好也就算了,可惜大部份的人当真是老垂矣矣,像这样的人,他都担心上京上到一半,人就没命了呢。不见乾隆的千叟宴后便死了好些老人,便是被折腾没的,他可不敢赌古人的健康状况。
年过四十的薛远默默心虚中。
“这样吧!”徒晰拉划了一圈,吩咐道:“把今年新进来还未派官的今科进士也加进来。”
巧的很,今年正是恩科,今科进士着实不少,大部份还滞留在京城,正好也捉过来一起学了,恩科三年一次,但随着大晋承平这么多年,空缶央的言职越来越少,以至于滞留的进口士越来越多。
虽说这些人要派官也不知道是何时,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官位,但俗话说有备无患吗,况且这一次东北一带损失惨重,死亡的官员也不少,如无意外,这些人大部份都是要填补东北一地的官员,正好来学习学习防疫知识也是极适合的。
一听到徒晰的要求今科进士也参与防疫课程,永正帝的第一个想法便是不许,不仅仅是他如此想着,就连徒历都忍不住反对了。
他在政事上是小白,但在党争上可说是敏感的很,第一时间便就想到一但徒晰教导新科进士防疫之法后,那些新科进士便成了徒晰天然的盟友。
虽说这些人现下连屁都不是,但等他们将来入了官场之后呢?况且此例——开,以后新科进士全都来学一次防疫课,长久下去岂不是整个官场都是徒晰的了。
是以徒历想也不想的阻止,连忙道:“我们没这么多的空间安置。”
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上课,怎么上的好呢,况且那有那么多的屋舍可以安置今科进士的。
要知道,为了这一次知县进京上防疫课一事,徒晰可是把理藩院平时安置外国往来使臣的屋舍都整理出来了,今科进士这么多,那有空间再安置人。
理藩院正好位于礼部之下,为了卡死徒晰,徒历可是在理藩院客院安排上很狠的跟徒晰往来了一回。
虽说最后还是把理藩院的客院借给了徒晰,但究竟借了多少客院出去,徒历可清楚的很,就这么几间屋舍,容纳十来个知县还成,可要容纳这么多的新科进士绝对做不到。
对此,徒晰很无奈的看了一眼永正帝,示意: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讲真,他已经忍徒历很久了。
永正帝无奈抚额,先前徒晰已经说了滞留在京的新科进士,即然已经滞留在京了,那还需要他担心住宿的问题,况且这防疫课也不是非得要一起教,分批教不就成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想不通呢?
永正帝看了一眼徒历,已经放弃拯救这个儿子了,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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