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撞门上,已经没事了。
韩锐给她打了两次电话, 第一次一直响着她不接,第二次她直接挂断了。
他无可奈何,只好把“最后通牒”的微信发过去:
[我就在你家门口, 要么你给我开门, 要么我现在敲门,Lynn也在里面吧?]
盛致还在羞愤中,没想到他行动力这么强, 直接追到家门口了。
她迟疑几秒, 他竟然动了真格, 动手敲了敲门,吓得她汗毛倒竖, 立刻冲出去给他开门。
韩锐靠在门边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她, 心里有诡计得逞的暗喜:“不请我进去?”
“你做梦。”
“不如你跟我回去。”
“更不可能。”
韩锐眯着眼笑了笑:“那我站在这里说话,Lynn是不是也听得见?”
听着像威胁,陈述的却是事实。
李和铃从她的房间喊了一声:“宝宝, 是谁啊?”
盛致随机应变:“邻居的狗……狗跑丢了, 在挨家问。”
李和铃“哦”了一声, 没再追问。
韩锐压低声音, 又笑,听起来反而像调情:“干嘛说自己是狗?”
盛致瞪他一眼,本来想骂他是狗,但为圆逻辑, 话说得又多了点,套这个句式, 成了骂自己的回旋镖。
她不与他嬉皮笑脸, 冷漠地小声说:“你走吧, 我今天不想再看见你。”
谁知这人起了坏心, 放肆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吃准她不敢闹出巨大声响:“但我想见你。”
盛致挣了两下,眼睁睁看他抱着自己往屋里挪了个身位,登堂入室,还反手把门带上。
韩锐抱得她不能动弹,伏在耳边问:“要不要换鞋?”
她认真想了想,男人的鞋留在门口,一会儿李和铃如果去喝水要穿过客厅,看见了反而不妙:“算了。”
他像得了特赦,愈发大胆,打横把她抱起来,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李和铃房里传出综艺播放的声音,不过她也听见了门外异常的动静,又朗声问:“宝宝?是你吗?”
盛致本来扭着身体要下去,被问得不敢动了:“是狗、狗撞门上,已经没事了。”
韩锐没给她逃脱的机会,抱着她径直往另一个房间去,进了卧室把门反锁,温柔地把人轻放在床上,依然搂着她的腰,贴在耳旁温言软语:“你又误会了,我没有猜忌你,你说吃药我有点迟疑,是担心有副作用伤害身体。”
盛致没那么容易信他,虽然被迫半靠在他怀里,身体仍是僵硬的,不给半点回应,脸上也面无表情。
“你说磨着痛,是哪里痛?让我看看。”他借着低声耳语,嘴唇轻轻擦着她的脸,吻得若即若离,手已经抚上她的腰际,“这里?”他佯装认真探究,一副正经学术的调调,“还是这里?”
盛致扭动两下逃开:“别碰我。”
他一翻身,又轻易把她擒住,撩开她不长的睡裙:“这里疼?”
她被压得动弹不了,又在他面前暴露得彻底,既羞又恼,脸红到耳根:“你不要再看了,你干嘛?你真是……我说了别碰我……”
他不仅要看要碰,还亲热地吻着,直把她吻得手足无力,骂不出强硬的字眼。
盛致恨自己回家后为什么那么迅速地换了宽松的睡裙,以至于让他这么方便地上下其手,摆弄到毫无招架之力。
她开始后悔放他进门,这算什么呀,引狼入室,就在平时自己睡的床上任人宰割,同事还就在隔壁。
紧张再加上他的撩拨,她一阵心跳加速。
偏偏这时,李和铃半晌没再听见外间动静,一集综艺看完,闲着没事,多此一举地跑到客厅张望,往盛致的房间喊了一句:“宝宝,你还在家吗?”
盛致飞快地答应:“嗯嗯我在。”
应答之外,她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紧盯那道透着一线光的门缝,大气也不敢出,韩锐却一点也没有放慢胡作非为的步调,气得她抬腿踹他,又被摁住了脚踝。
好在李和铃虽隐约觉得屋里的磁场有些古怪,但听见她的应答就立刻打消了疑虑,趿着拖鞋渐行渐远,在厨房一通捣鼓,冲洗了杯子回了房间。
家里归于平静。
可是更多细碎隐秘的声音又在这平静中被陡然放大,风声、水声、呼吸声、衣料摩挲声。
她松下紧绷的神经,先前被抑制住触觉醒过来,一股暖流咬破了出口,冲袭到神经末梢。
韩锐满足地停下,用含着笑意的眼睛观察她自动从身体里延长出激烈的余韵,俯身倾向她,轻掩住她的嘴,她不明所以,但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在她耳边,用沾染夜色的声音问:“你是不是说,这样就不会痛了?”
即使早有准备,吟哦声还是在施力的瞬间从指缝里微微泄露出来。
也幸好他施力掩住了她的嘴,才没有惊扰到隔壁同事。
“叫起来真好听,”他松开手顺势拍拍她的脸颊,恶趣味地调戏,“但要小声点。”
说得好像她愿意叫似的,她又急又恼,气得伸手挠他,因压抑着感受不敢出声而涨红了脸。
韩锐似乎是纯粹地哄着她玩,对抒发自己的欲念并不执着,就着她的敏感随便折腾了她几下就停住,拉开床边柜的抽屉,扫一眼,推回去,“啧”一声:“你这儿也没什么可玩的。”
“又小,又窄,”他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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