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走上楼梯才反应过来,“看我说的,这里又不是现实世界,只是被设计出来的游戏副本而已。”
陈声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到了二层的时候,地面上几乎都是暗色的鲜血,一眼看去没有任何能下脚的地方。
苏鹫躺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看到两人咧嘴摆手,笑容灿烂到炫目。
“这就是你说的有趣?”周奥认为自己被耍了,愤怒道。
“对啊,医院虽然废弃了,这第二层地面的都是血,看上去跟发生了大屠杀一样,不有趣吗?”苏鹫懒洋洋地开口,“墙面都是血手印,多有趣。”
“神经病。”周奥无语至极,甩出一句话往三层走去。
陈声没跟上,打量了眼二层。
基本都是办公室,还有几台机器,东西倒是没有被毁,只是满地的鲜血与满墙的手印看着多少有些触目惊心。
“别看了,就在这里坐着等其他玩家集合吧。”苏鹫怕拍自己身侧的空位,“来这里坐。”
陈声自动忽略他的话,走向旁边。
苏鹫一个人坐不住,起身走到陈声面前,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故意摇着脑袋吸引注意力:“你看我这头发怎么样?”
“说话呀,你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我十七岁,你呢?”
陈声沉默片刻:“看不出来。”
“什么?看不出来我十七岁?难道我像是十五岁的?哈哈哈。”苏鹫双手叉腰笑了起来。
陈声没理他,苏鹫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理解错他的意思了,抓抓头发:“你的意思我不像是十七岁像更大的?我在之前的副本人家可都说了,我看着就像高中生。”
原本望向四周的目光落在苏鹫头发上,陈声抿了抿唇,并未说出什么打击的话:“还好。”
苏鹫愤怒道:“你这眼神是不是想说因为我这头发太中二,所以猜测我是高中生?”
陈声没说话,算是默认。
苏鹫差点跳脚,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说:“不懂欣赏,你知不知道我就是靠着这头幸运头发碰见了我大哥,幸运到现在的。”
“你一个年轻人装什么老成,看上去就高中没毕业,说是不是未成年?”
“你长得真好看。”
“你是哑巴吗?还是聋子?”
“啧,就是身材不怎么好,太瘦了……”
整个二层全是他一个人的念叨,陈声检查完二层,准备往三层去的时候,周奥下来了。
他忍无可忍地对苏鹫道:“你太啰嗦了,安静一会儿行不行啊?”
苏鹫故意挑衅吐舌头不理他。
“楼上和这差不多,两个楼梯门都被锁住了,去不了上面了。”苏鹫走到窗前,看着空空如也的外面:“怎么其他玩家还没来,不会就我们三个吧?”
“我等你们都等了一个多小时,其他玩家说不定更久。”苏鹫吹着自己的两色刘海玩,“耐心等着吧,就跟玩游戏一样,之前人多,随便就匹配了,现在人少了,肯定要等着。”
“说得挺对,现在玩家人数越来越少了。”周奥瞥了他一眼,见他一直在折腾头发,深吸一口气,翻翻白眼调转目光。
“你懂个屁。”发现他对自己无力吐槽的模样,苏鹫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想把之前告诉陈声的话再说一遍,“这可是我的幸运……”
“我刚在上面听见了,不用再重复了。”周奥不耐烦打断。
苏鹫不喜欢他,看向一直没理自己的陈声,刚准备走过去继续唠嗑,陈声抬起手阻止道:“让我安静一会。”
“两个呆子。”苏鹫没再继续开口,走到一边椅子坐下,无聊地看着窗外。
医院里安静下来,犹如被蛇盯上的阴冷感遍布每个角落,周奥搓搓手臂对苏鹫说:“你还是继续说话吧。”
太过静默让人浑身别扭,好像看不见的地方能钻出什么一样。
陈声站在窗前目视远方,视线所及之处都荒无人烟。
几分钟后,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开始慢慢变得暗沉下来,短短一会儿工夫,太阳完全消失不见,被大片黑云笼罩。
楼下出现一男一女,还没发现陈声,简单打量完四周才抬头。
注意到陈声,女人惊叫一声,又很快回过神。
面容精致白皙的少年无言地站在窗前,像是一个木偶般透着些许形容不出的诡异感,但又由于那眉目间的温和冲淡了因环境带来的错觉。
“终于来了两个。”苏鹫趴在窗前盯着两个人,“快上来,这上面加上我已经有三个人了。”
一男一女快速走进医院中,没多久出现在二层,被地面上的血惊到了。
女人看向陈声,不同于在下面骤然看到的场景,少年神色柔和,显得十分亲近好接触。
五人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齐耳短发女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耳朵上戴着一对银色的耳环,叫封礼。
另一名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个子不高,叫汪铄。
“我们去上面看看吧?这个副本名字叫医院十四层,肯定十四层有什么东西。”封礼笑笑道。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可是上面的路被封掉了。”苏鹫绕着头发玩,道,“可能副本真正开始的时候才会有路。”
“那我去三层看看。”封礼又说。
“三层看过了,和这里没什么。”周奥说,“大家还是就在这里等其他玩家吧,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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