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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状元种田考科举[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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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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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溪畔数十人围成三个圆,人群中时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声。

    “吕奉先休走,看我孙破虏来战!”

    张知府怒目横眉大喝一声,随即扔出一张孙坚木牌压在赵知县的吕布木牌上。

    赵知县扼腕叹息:“哎呀,怎会有孙破虏在手?”

    这一局赵知县和王教谕是盟友,他可一直以为那张迟迟未出的孙破虏木牌在王教谕手中。

    孙坚一出,赵知县和王教谕手中别无他牌可应对,只得憋屈喊了声,“过。”

    张知府哈哈一笑,趁热打铁同时扔出两张木牌:“看我孙讨逆携周公瑾叫阵,二人联结,生成羁绊‘江东双璧’!”

    见张知府使出‘江东双璧’后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张木牌,赵知县和王教谕对视一眼,皆知大势已去。

    周瑜乃是三国史料中无一败绩的常胜将军,孙策又是孙吴政权的奠基者之一,两人素有江东双璧之称,少时交好又先后英年早逝,十足的美强惨。

    秋羲当初在设计游戏玩法时便直接借鉴扑克牌中大小王的设定,将这两张木牌定位成《战三国》的无敌组合,他有预感,这两张木牌日后一定能在大齐的文人中积累一大批氪金粉。

    到时候珍宝斋可以出周边躺着赚银子,他这个坐等分红的人怎么着也能喝上汤吧。

    张知府见赵知县和王教谕先后喊“过”,便得意一笑,扔出手中最后一张木牌:“两位承让了。”

    赵知县和王教谕拱手道:“甘拜下风。”

    张知府这桌的游戏最先决出胜负,三人意犹未尽地起身让出席位,换另外几人上桌酣战。

    三人款步到柳郁和秋羲的桌案前:“此《战三国》当真是奇哉妙哉,趣味无穷让人欲罢不能。”

    “全仰赖秋兄奇思妙想才能偶得此物,”柳郁道,“张翁若是喜欢,雅集后郁派人送一匣到府上。”

    张知府闻言眉开眼笑,却矜持地捋着胡须道:“老夫岂能夺人所爱?”

    柳郁道:“此物制出来便是供人寻乐,若留在郁手中束之高阁,岂非辜负了秋兄一番奇巧心思。”

    张知府会心一笑:“那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秋羲站在柳郁身侧强忍笑意,心想张知府这小老头明明就很想要,还非得跟柳郁客气一番,这还好柳郁是个七窍玲珑心,要是遇上个耿直人,那他可就真拿不到第一批木牌了。

    竹溪两岸三处桌案战得正酣,咏三国的诗作已经出了不下四十首,有人甚至见第一首发挥不好又重作第二首,秋羲预期的宣传效果已经超额完成。

    张知府看似随意地和柳郁攀谈一阵,闲话结束时,朗声道:“古有书圣王羲之在兰亭雅集上写下这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今日我等在望江亭一聚,不知可有幸请的踏月公子作序?”

    柳郁淡淡一笑,道:“郁便献丑了。”

    秋羲听柳郁毫不犹豫地应下,双眼微亮,在桌案前为柳郁铺上洁白如玉的凝霜纸又亲自研墨,备上一枚仙鹤纹竹臂搁。他穿越过来这么久,已经写过不少毛笔字,如今这研墨的功夫已是练得炉火纯青。

    柳郁谢过秋羲后便在桌案前落座,正要提笔时就见秋羲身前也备好纸墨。

    秋羲察觉到柳郁询问的视线,笑道:“含章既要为雅集作序,我便作画一幅来配。”

    柳郁听后似是想到什么,轻笑一声:“郁期待至极。”

    两人说罢同时提笔,片刻间墨色便在宣纸上流泻而出。

    只见柳郁在凝霜纸上写道:

    贞元二十四年,岁在甲子,三月三日,诸俊秀会于清麓山望江亭,吟诗作乐也。英才群集,雅士皆至,无不尽情山水也。举目有清沧泛舟,远山排闼,渔人作歌,如诗如画。又有竹溪流水,曲回鸣乐,清风拂袖,蛱蝶翻飞,以借兰亭雅事,流觞曲水,聊怀前贤之所乐。山为屏,风为扇,溪作乐,竹作舞,走兽仰止,鸣鸟探看,以和戏三国之乐事也。

    上巳日,流云追日影,时人临水踏青,载笑载言。近可观春风化蝶,自在逍遥享自然,远可望江河衔云,万物生化转太极,以察众生荣兴之理,造化之极也。

    至若洞察体物,观其文,描其理,得其意。虽文有不同,理有所别,然则死生之意合一也。蜉蝣活一日,大椿得万年,虽寿之长短有异,死生亦轮回也。一吐一纳取诸造化,去则归于天地也。悻悻乎,忧人忧己,无所事事,所失甚大矣;洋洋乎,忧国忧民,终日乾乾,所得甚大也。修短存度,怨而失之,岂不惜哉!

    且夫万物之度,生而定之,众生之志,累而发之。闻昔人之言以明其志,观昔人之行以晓其意,故以古鉴今,则正己身,端己行。是以录时人之所述,以待来者。

    ……

    最后一笔落下,柳郁从容收笔,只见凝霜纸上笔走游龙,一气呵成,洋洋洒洒落满飘逸字迹。

    张知府拊掌赞叹道:“妙极妙极!不愧为踏月公子,此《望江亭序》如矫龙游云,凤鸣虎啸,有书圣遗风!其中意理深远,若非公子岂能言明也?”

    众人观阅后皆是连连称叹,无不赞同。

    柳郁微微摇头,淡淡一笑:“诸位谬赞,郁差之远已。”

    就在这时,一旁的秋羲也正好收笔,柳郁见他要更换纸张,便为他揭过画纸。

    秋羲笑道:“多谢含章。”

    只见画纸被墨线分成大小不一的框格,每一格中或是远山映日,或是曲水绕竹,还有黑白的浑圆小人列坐在竹溪两岸,小人或说或笑,或吟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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