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袁劭和应晓雨吃了近来最最最让他安心有胃口的一顿饭,捧着碗埋头一通吃的样子,就跟好多天没吃过饭一样,这段时间也确实没什么胃口,还总医院公司两头跑。
看得应晓雨心疼坏了,不停给袁劭夹菜。
晚上回家,袁劭洗漱、刮干净胡子,又换了身家里的居家服,应晓雨见原本刚好一身的衣服如今穿了都显得有些大,脸颊也瘦削了不少,更是心疼中的心疼。
夜里,应晓雨抱着枕头敲开了袁劭卧室的门。
袁劭原本眼睛上搭着胳膊躺在床上想事情,闻声抬起脖子。
“晓雨?”
他没想到应晓雨这么晚了会过来。
应晓雨绕到床的另一边,枕头放好,爬上床,很温柔地问:“你现在就要睡了吗。”
袁劭的脖子落回枕头上,继续胳膊搭在眼睛上,闭着眼睛闷声道:“没。”
应晓雨侧身躺着,就着灯光看着男人:“在想公司的事吗?”
袁劭“嗯”了声。
应晓雨的声音很轻很温柔:“跟我说说吧,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虽然他也帮不上忙。
袁劭放下胳膊,翻身,也侧躺,和应晓雨面对面。
他说起了公司目前的一些情况,应晓雨安静地听着,听得特别认真。
听完,应晓雨问:“是不是很难。”
袁劭不想应晓雨担心:“还好。”
应晓雨的脖子在枕头上挪了挪,离袁劭近了些,又伸手,握住袁劭的一只手:“都会好的,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轻轻浅浅温温柔柔的嗓音,就像春风拂过,令人舒心。
袁劭“嗯”了声,闭上眼睛,这是近来他听过最温柔的话语了,也只有晓雨会这么说,其他任何人,要么跟他分析公司情况的严重性,要么问他该怎么办,令袁劭无时无刻不高高悬着一颗心。
只有晓雨安抚他。
袁劭便在这样的温柔和温情中很快睡着了。
应晓雨看着袁劭睡过去,清澈的眸子还注视着眼前,轻握的手也没有放开,静静的用目光描摹那略显疲惫的英俊眉眼。
心中似是有暖流淌过,应晓雨只觉得心口格外的柔软。
应晓雨就这么握着袁劭的手,又挪近了些,也闭上眼睛,一起睡了。
次日,应晓雨早起做早饭,洗漱完的袁劭耸转着肩膀走进厅里。
“早。”
一夜过去,袁劭看起来精神头不错,神情眉眼也好像恢复到从前。
“早。”
应晓雨笑了笑,又道:“早饭快好了。”
袁劭吸吸鼻子,往开放式厨房走去:“好香,做什么好吃的了。”
吃完早饭,袁劭精神抖擞地出门:“晓雨,我先走了。”
应晓雨:“好,我等会儿也去上班了。”
一切就像恢复到了往日。
当天下午,应晓雨趁空从公司溜出来去了医院。
他拎着水果和礼盒进病房,把病床上躺着的袁父和床边坐着削水果的袁母都吓了一跳。
袁母起身:“晓雨,你怎么了?”
应晓雨笑着:“我听说叔叔恢复得差不多了,特意来看看。”
袁母接过礼盒水果:“来就来,干嘛带这么多东西。”
应晓雨熟络道:“没事儿,都是吃的。”
又站在床边看向袁父:“叔叔最近怎么样。”
当晚,虽然时间很晚,但袁劭也照常回来了。
门一打开,穿着居家服的应晓雨飞快地奔出来:“回来了。”
跟着飞快道:“吃过了吗,肚子饿不饿,我做了夜宵,过来吃点吧。”
袁劭意外得挑了挑眉峰。
餐桌边坐下,吃起夜宵,袁劭还没动几筷子,应晓雨一个劲儿地给袁劭夹菜,袁劭眼见着碗里堆起小丘包,赶忙道:“够了够了。”
等袁劭吃完进卫生间洗漱,又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牙刷都被挤好了牙膏搁在盛了水的牙缸上。
袁劭拿起牙刷,笑了。
再等袁劭洗完澡躺到卧室的床上,刚躺下,笃笃笃三声敲门声传来,接着从门缝里探出应晓雨的脑袋,无辜清澈的眸子眨了眨。
袁劭笑,拍拍身边,应晓雨麻溜地抱着枕头跑了进来。
周末休息日,袁劭不在家,应晓雨推掉了同事的聚餐,一个人在厨房忙碌着,又是烧菜又是炖汤。
做完,他拎着装了饭菜汤的保温桶出门。
不久后,拎着保温桶的应晓雨出现在医院袁父的病房。
袁父正坐靠在床头戴着老花镜看报纸,见应晓雨来了,目光从镜片后探出,收起报纸,“晓雨啊。”
应晓雨温柔又乖巧,礼貌又熟稔:“叔叔。”
等忙得没时间去医院的袁劭从和袁母的电话里知道最近应晓雨一直都有去医院,今天还特意做了饭菜煲了汤带过来,袁劭听完便了然的笑了笑。
袁母在电话那头感慨应晓雨有多好,不像他们家认识的很多其他朋友,见袁氏不行的,别说往来,电话都没一个。
又夸应晓雨手艺好,煲的汤他爸喜欢得不得了,中午连喝了三碗。
袁劭一直含笑听着,听着听着,突然又听到电话那头的袁母道了句:“你们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吧?”
袁劭直接在电话这头呛住了。
袁母唉了声:“也挺对不住这孩子的,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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