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他,“我没有?说过,我喜欢男人吧?”
可顾城离抓了抓头发说,“没事,你喜欢男人,作为朋友也?不会歧视你的。”
朝殊忍无可忍,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的肚子,顾城离立马唉声叹气,朝殊被他做作的表演弄的唇角有?了一丝弧度。
“好了,别闹了。”
“嘿嘿,我可没闹,要不你检查一遍。”
“你要是不想死,可以滚远点。”
……
两人打闹声不断响起,躲在暗处的人,“咔嚓”拍下这幕。
朝殊跟顾城离去逛了一下夜市,到了晚上十点钟,他才去酒店住了一天。
次日,朝殊醒过来后,便去了墓园,去看望自己的外婆。
他的外婆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唯一的记忆力,是外婆躺在藤椅上,阳光洒在她身上,旁边有?一只黑猫蜷成团子,守护在外婆身边。
外婆每次一见到他,都会私底下塞钱给他,还会给他买糖,后来妈妈发现说,“朝朝都长蛀牙了,妈,你少给他买糖。”
“外孙喜欢糖,我多给他买点怎么了?而且小孩子长蛀牙很正常。”
外婆脾气很倔强,让妈妈无可奈何。
后来,外婆走了,黑猫也?被送人了,藤椅上再?没有?人躺在那里,也?没有?人给他糖。
朝殊抿着唇,思?绪万千,将康乃馨和菊花放在墓前,在墓碑前说了一会话,等时间差不多,他就去回?去,将屋子再?重新打扫一遍。
他打算这几天住在里面。
可当他刚出墓园没多久,他途经一家大型商场,想起好像自己打扫卫生还缺拖把,昨天忘记买了,今天想起来,他干脆走进商店,准备买拖把。
结果他刚进去没多久,有?人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好。”
朝殊转过头,记忆力快模糊的人,重新映入他的眼?帘,长相凌厉的男人,一看就不好惹,可这样的男人却拥有?一个尖锐的嗓子,与他相貌完全不符合。
是陈锦愉。
上辈子的记忆很快席卷他的脑海。
不过朝殊考虑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到他,朝殊收敛自己复杂的情绪。
“你好。”
“你好,我……”尖锐刺耳的声音像乌鸦的叫声,让陈锦愉说完这句话后,尴尬地闭嘴。
朝殊了然,他知道?陈锦愉一些事,据说他的爸爸很喜欢在外面养女?人,后来陈锦愉生母很早去世,他爸爸娶了新的老婆回?来,可谁也?没想到,这新娶的老婆,居然会虐待陈锦愉,在他爸爸看不见的私底下,偷偷虐待他。
有?次,还被灌进了滚烫玉米汤。
被管家发现后,送进医院,后来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告诉了陈锦愉的爸爸。
这件事很快闹大,他爸爸很生气,选择了离婚,为了不让后面再?发生这种事。
他爸爸再?也?没有?娶女?人进门。
可陈锦愉也?因此,嗓子落下后遗症,说话变得尖锐,这让他的性格变得沉默寡言。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是唯一一个提醒他,要小心陈柘野的人。
陈锦愉也?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朝殊,眼?神欲言又止,却在朝殊认真的目光下,他硬是憋出几个字。
“我听说过你。”
陈锦愉深怕朝殊会嫌弃他的声音,可朝殊只是很平淡的看他,这让他也?愿意说下去。
“我之前听我爸说过你,是因为你,表哥才跟伯父吵架。”
“我?”朝殊困惑看他。
陈锦愉这时候意识到什么,赶紧介绍自己,“我忘了,你肯定?还不认识我,我叫陈锦愉,是陈柘野的表弟。”
“你好。”朝殊向他点头。
陈锦愉见他这么礼貌,还不讨厌自己的声音,一时拘束起来,“那个,要不要喝杯咖啡。”
说完,他就懊恼得想打自己一巴掌,觉得朝殊肯定?不同意。
可出乎意料,朝殊居然同意,这让陈锦愉很意外。
不过,他们还是找了一家咖啡厅。
朝殊点了一杯黑咖啡,陈锦愉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两人坐在靠近窗户边缘上,没一会,服务员端上咖啡,一直纠结不知道?怎么开口的陈锦愉,在看到咖啡都已?经端上来,这才磕磕绊绊地开口。
“那个……我知道?……今天说的话……你可……可能不信,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你不要跟陈柘野有?任何往来关?系。你要警惕他。”
他说到后面,声音也?顺畅起来,眼?神还不忘小心打量他,深怕朝殊不信,认为他是在说谎。
可朝殊只是问他,“为什么?”
这句话,让陈锦愉意外抬起头,看向他,但见到朝殊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眸看自己,他难得羞涩,但还是装着不在意地说。
“我表哥他爸爸,也?就是我伯父,很喜欢养女?人,当然我爸爸也?一样。”陈锦愉不可避免露出讽刺的笑容。
“可是我大伯,养女?人有?个爱好,就是喜欢拘束她们的自由,因为我大伯有?强烈的掌控欲,就连陈柘野的母亲,也?只是我大伯养的其中一个女?人之一,只不过她是我大伯最爱的一位,所?以才能有?陈柘野的存在,可是越爱,对她的自由掌控的越强,包括对于陈柘野的教育。”
陈锦愉说到这里,不可避免想起自己曾经第一次见到陈柘野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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