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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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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66(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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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心悦你◎

    姜予缓慢的眨了下, 这话听来有几分惊异,不会跟别的女子生孩子,难道是……

    她猛的震惊, 眼巴巴道:“可……可姜千珍她已经与太子有了婚约啊……”

    那段时间就见小侯爷黯然伤神,如今难道还要为传后代之事守身如玉,孤独终老吗?

    她迟疑的劝道:“要不再考虑考虑旁……”

    “姜予。”

    她的话被猝然打断,她面露愕然。

    宁栖迟手指被茶盏的碎片划了一道血痕,可他全然不察,只用那双近乎摄人心魄的眸子看姜予。

    他心里压着一股淤气,从她而来,说的每一句话,让其积涨, 近乎癫狂。

    “我不曾同旁的女子有接触,亦不曾对姜千珍生情。”

    姜予看着他,心下骇然,不曾对姜千珍生情?那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四周寂静, 只听他的声音隐忍到了极致。

    “昔日太后特赐下宁家与旧臣婚约,臣子未有怨言,这场赐婚是手段, 缘是为了稳住政局。我自幼醉心文举, 所以不知男女之情,无论是谁都是如此。”

    宁栖迟眼尾下压, 手指弯曲,一片浊色。

    他声音近哑, “当初你调换而来, 是横生枝节之事, 姜家排外, 包藏祸心,宁家恐生事故,是以都不曾看好我同你成亲,只望照旧。”

    这无可厚非,姜予抿唇,她如今已能看清,他不认识她,自然不会考虑她的心情,宁栖迟当初选择再正常不过。她略微窘迫的附和道:“我知道,所以你那日同我说那些,情理之中。”

    可宁栖迟手指捏的发白,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难以忽视,好似藏了万千情绪,姜予对上他的视线,顿时口干哑然,心头猛跳。

    “不。”他汲取一丝冷气,压在胸口,字字剖心,“我同你说那些话,是我此生最悔恨之言。”

    窗外浮风过堂,将宁栖迟的发丝吹起,他面色冷白,俊秀的眉目深暗而滚烫,每一个字都好似千万锤炼,使人动容,可他说出口时又好似跌落神台,再无昔日孤高。

    那句话仿佛一道刺,姜予捏紧了袖口,倏然站起身,匆忙道:“小侯爷,我该走了。”

    她心在猛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连礼都未行,转身便要离开,她的脚步极匆忙,甚至有些急促,似乎身后是什么豺狼虎豹,不得不暂避风头。

    可未推开门,宁栖迟便从她身后抵住门框,姜予浑身一僵,后颈都落了些冷汗,她从未感到此刻惊悚,昔日守礼知进退的小侯爷从未这般拦过她。

    气息抵近,她转身抬眼见他眼角下的微红。

    宁栖迟声音低哑,俊美的面容甚至落了几分苍白。

    “我不想吓你。”

    姜予靠紧身后门框,咬住了唇,她此刻思绪如海浪翻滚,不知作何反应。

    宁栖迟放在门框上的手经脉显现,他低垂的眉眼挡下眼中阴暗的,卑劣的沉色,山庄一事告诫他,他不能将她推的更远。

    她欢喜阳光的,温柔的,有趣的,可他不是。

    他有千万种手段将她留在身边,可姜予不知晓他的心意,也惧怕他的心意,他不能,也不甘。

    他的声音甚至有丝恳求,沙哑低微,“别走。”

    姜予瞳孔微动,她狠狠的掐住手心,眼前人依旧还在,可她只觉眼前朦胧,好似假象。她没有动,只眼睫微颤。

    她怔神道:“你……”

    可半晌,她都不知说些什么,她又能说些什么。

    脑中仿佛有一把弓箭拉紧的弦,她反复迟疑,终归是没有动。

    宁栖迟喉结攒动,浑身紧绷,可见她留下,眼底又有了丝生气。

    他压低身躯,流光在他眼睫流动,他干涩的开口道:“成婚那日的事,是我愚昧,若我曾伤害你,我亦自责悔恨,你大可怨我厌我,我知一句道歉无任何用处,若我能做些什么弥补这些过错,我都愿意去做。”

    他指节弯曲,袒露赤忱,“我不会再伤害你,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再受丝毫委屈,凡我所有,倾尽所能。”

    姜予将手中衣裙捏的皱起,她觉得震惊,片刻后神色又多了些茫然。

    宁栖迟将她面上的神色尽揽入眼底,未见厌恶,悬起的心才稍许放松。

    他低垂的眼轻抬,声音紧绷,“我不想同你和离,也不想要什么侧室。”

    “姜予。”

    宁栖迟手指抓紧门框,长呼一口气,从未有过的青涩和隐忍沁透身心,他却依旧抵着这份难言的情绪,开了口。

    “是我心悦你。”

    姜予眼眶撑大,万分错愕,几乎如晴天霹雳,她虽适才有所察觉,但真的从小侯爷的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好似夏日落雪,鱼行于陆那般不可思议。

    而她很快回过了神,她侧身避开他,拉开了同他的距离,他们之间只余一片空荡,一切气氛淡去,思绪才冷静几分。

    宁栖迟神色微凝,抿唇看她。

    而她眼底的一切情绪如潮水退下,只剩平静。

    之后,她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小侯爷,我该走了。”

    姜予转身去推门,她不想去看宁栖迟是什么反应,她面上平静,可心底却是翻江倒海,身后的人好似顿住,片息他往后退了几步,松开了桎梏的手。

    推开门,她径直离开海棠林,步履如风,等候在屋外的人甚至来不及跟上。

    春觉未反应过来,她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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