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张清安察觉出不对劲，清冷高雅的姿态轰然崩塌，有些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顾暖，你该不会真的没认出来我是谁吧？”
一双清澈的眼睛看过来，睫毛忽闪忽闪，无声胜似有声。
“你脑子有病？”张清安一个没忍住。
明明是骂人的话，顾暖却没有反驳，欣然点头道：“对啊，你都知道还问我。”
张清安一噎。
他目光移到包猛身上，“她谁都不记得了？”
包猛左边眉头一挑。
张清安明白了过来，真诚地看向顾暖，“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脑子？”
张清安的专业主攻脑科方面，还曾在网上发布过相关学术论文，获得过国际奖项和名誉奖章。
顾暖神情很淡，提不起什么兴致，“不用了，让我见到那个孩子就好。”
张清安闻言也不作强迫，扭头扬声叫来那名妇人。
哪知妇人却说，那个孩子要下午三点才能回来。
言锵一皱眉头，鼻梁也会跟着皱成一团，“顾一一去哪儿了？”
妇人眼下无人，眼神落在虚空之处，“规培中心。”
顾暖左右看了眼三人，“规培中心，那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