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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营里拿小白花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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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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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想他们。

    从禁地出来, 司娉宸一直在回想,在她脑海闪过的画面。

    最开始她以为是司苍梧搞的鬼,想要激发她内心的暴虐, 让她失控, 沉浸在狂乱中。

    可那片火焰,却是她亲历的。

    现在的记忆里,她在那场大火里爆发,激发了血脉神技, 却也被烧得体无完肤,躺在床上接受长达一年的治疗,“苍天有眼”也因此失灵。

    不。

    不是她的记忆。

    应该说,联合苗先生和达奚理说的,结合她的现状,她得出这样的结论。

    但大婚那天的场景, 她能清晰记得的, 是他们被包围后, 晏平乐帮她整理发上的草屑,又给她带上黑色兜帽, 很认真地看她一眼后,转身离去的身影。

    后来的场景,只有连绵的大火, 和数不尽的痛楚。

    可就在今天, 重新施展出血脉神技后,她能清晰感知到,那些都是可以由她控制的。

    火也好, 血也好, 随她心意而动。

    在一闪而过的记忆片段里, 大火汹涌蔓延,却没有沾上她丝毫。

    她不可能被大火烧到,也就更不可能被烧伤濒死。

    那些烧伤却是真实存在的。

    还有那个梦。

    铁链声,说话声,尖叫声。

    粘稠的黑和冷。

    这也不是梦。

    一瞬间,司娉宸心口潜藏许久的星火缓慢燃了起来,像是要将她也毁灭了般。

    到浮郄书院已经一个月了,明天要去见苗先生,她担心对方察觉出什么,必须提早做准备。

    听了她的要求,刑在郭坐在桌前沉默半晌,有些为难道:“记忆这种东西,若是能存储,自然也能覆盖,能覆盖一个人的记忆,岂不相当于重塑一个人?这样的东西就算真有,我也不敢卖啊,我干的可都是合法生意。”

    司娉宸目光直视他,蹙眉问:“真没有?”

    刑在郭摆手:“没有没有。”

    司娉宸安静不语,大厅的冷光洒在她身上,照出几分清冷感,瞧上去脆弱又惹人心怜。

    眼珠转了转,刑在郭说:“存储记忆的东西没有,但有个能短暂保存情绪的东西。”

    见司娉宸望过来,他解释说:“之前流行过一段时间的裙子,就是那种根据情绪选择花开或变化的裙子,我觉得商机不错,叫人研究这种情绪阵法,做了些小玩意儿,其中就有这个保存情绪的,本来用来给恋爱的男修女修记录美好的。”

    司娉宸:“我买。”

    刑在郭就埋头就在玲珑盒中寻找,找出一枚花朵形状的透明玉质,仿佛是用最纯净的冰雕刻出来的。

    他介绍:“你别看它现在是透明的,它能根据你的情绪变色,喜欢是粉色,冷淡是蓝色,心酸是黄色,当然,你若是酸酸甜甜就是橘色,也有血红色的,不过少,能喜欢到这种程度的不常见。”

    将透明玉花递过去,刑在郭笑得开朗:“十个学分,欢迎下次光顾。”

    司娉宸接过,在手心里打量着透明玉花,刑在郭有些心虚,毕竟在外面他只买五个学分,于是在玲珑盒里翻出一只配套的银簪,笑着说:“这原本也要一个学分,看在我们如此有缘的份上,送你好了。”

    将银簪放到桌上,他掏出通天玉刚准备跟少女划账,就见她手心的透明玉花从花心开始,一点点染上黑色。

    仿佛清水中浸入一滴墨汁,黑色一点点蔓延,直到整朵花都被染上黑色,赫然成了一朵黑玉花。

    刑在郭:“……”

    你别欺负我见识少!赤红色我见过几次,怎么可能会有黑色!

    玉花的黑色一点点变沉变浓,刑在郭明明觉得这已经是黑色,可在下一秒,又能变得更加黑沉。

    他抬首朝美丽少女望去,纯净妩媚的面容还带了丝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将透明玉花染黑有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会没什么大不了的?!

    咔嚓!

    黑色逐渐散去。

    司娉宸挑了下眉,将裂了丝细缝的玉花放在刑在郭面前,十分无辜道:“它碎了,质量貌似不太好。”

    刑在郭信了。

    直到第二个、第三个都被染黑,还咔嚓咔嚓都爆出裂痕,刑在郭才真是信了她的鬼!

    这单生意他不做了行不行?!

    谁特马能将玉花染黑?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

    漂亮的疯子慢悠悠一句话,将他定在原地。

    “我要举报你卖伪劣产品,经常骗新生学分,还有,你卖假的药草种子。”

    前面还好说,顶多被追着打一顿,但给医术学生卖假种子这种事,要是被其他修医学生认定了,他根本不用在浮郄书院混了。

    医术弟子本来就升级难,平日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任务重,若是得知自己精心照料的药草药花有假的……

    刑在郭最后再坚持一下:“这是污蔑,你没有证据。”

    司娉宸朝他柔柔一笑,推开门朝外走,刑在郭不明所以,跟着往前走了两步,就见院子里种满了精心照料的药草,司娉宸走过去蹲下来,从玲珑盒里掏出什么就要往上滴。

    刑在郭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连忙道:“我做!我做还不成吗?”

    就这样,刑在郭满脸肉痛地将所有玉花献出来,最后一枚在他的视线下,堪堪稳住浓得粘稠的黑,没有裂。

    心里松了口气,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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