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抓住她肩膀那只手线条凸起,淡淡的青色脉络在雪白的皮肤下格外鲜明,要把她衣服揪破一样。
徒为看着上边眸子不断缠绕着水汽又压着声音的人:“那公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你……”他没来得及凶,后面的话就软下来,本来此前对这个戏谑的称呼漠然以待,被从她嘴里叫出来却让他羞耻得耳根微烫:“你再叫一遍试试?”
“你自己要试,要求又那么多,不是公主是什么?修真界那帮人其实没叫错。”狼崽一到这事时就会开始胆大包天口无遮拦。
凤千藤膝盖颤抖,浑身无力,想给她一拳,看着她那张脸又下不去手,小小年纪从哪儿学的?只能埋在她颈间,失神地张着嘴吐着半截殷红的舌头一个劲哈出白烟。汗水把乌黑的额发和睫毛都染得湿漉漉的,好看得恍神。
徒为觉得可爱,亲了亲他的脸,他含含糊糊求饶:“别动,别乱动……徒为……”
“我真没动,是马车在动啊。”她保证道。
似乎已经驶入了一片宽阔的地带,有湍急的水流声,还有呼啦啦的风把马车的车帘吹得往里直翻。好在里头光线昏暗,即使从外看也看不见什么,顶多看见一片微微晃动的裙角。
黄赤诀不算完全的死物,是徒为神识的一部分,所以她不看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虽然凤千藤的反应是这样,但这才哪儿到哪儿。
辛夷的这咒诀也太动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