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好看。”
花十万买这个,当然好看,
什么都不买,把钱放家里堆着,也一样好看。
“愁怎么回礼?”
冬宁点头。
“今年有我。”小学生过完了马路,在路边冲司机们挥手说谢谢,盛誉重新起步,一边道,“你跟我送一份就行。”
“可以吗?”
“你见过哪家夫妻出两份礼金?”
他说的也有道理。
冬宁没想到跟他的夫妻关系第一次带来好处是因为这个,嘴上说:“那我也不能太占你便宜,到时候我尽自己所能多出一点。”
盛誉应了声“好”。
冬宁又转过脸看他。
以前她就觉得,盛誉开车的时候特别帅,现在看,还是一样的感觉。
可能因为他比以前成熟了点,所以好像还更帅了一点。
起码,不阴阳怪气的时候是这样。
因为有时差,盛染熬了个大夜。
冬宁和盛誉慢悠悠地从家里出发,又去了趟超市,到她酒店房间的时候,她才刚醒没多久。
“哥,嫂子,随便坐,我先去刷个牙。”
她的头发翘着,趿拉着拖鞋,转身边朝卧室走边说:“你们吃了没,我叫了酒店的早餐,还没送上来,想吃什么再加。”
听到吃东西,冬宁难免有些紧张。
最近盛誉就因为这个一天跟她生三次气,她实在是很有压力。
盛染进了卧室洗漱,留下她和盛誉坐在客厅沙发上,冬宁后坐下,跟盛誉中间隔了两三个人的距离。
盛誉把菜单递给她:“看看。”
冬宁昨晚蛋糕吃多了,这会儿是真不饿,看来看去,要了份可颂应付差事,任谁看都知道她其实不想吃。
盛誉打电话的时候,没说可颂,挂了电话,他好像是对冬宁解释:“吃我的。”
等盛染洗完澡,三个人一起吃早午餐,种类很多,冬宁零碎吃了点盛誉套餐里的东西,从头警惕到尾,盛誉竟然真的没因为她吃多吃少而提什么意见。
盛染自然也没注意。
冬宁松了口气。
“嫂子,你进来,帮我选选穿哪套衣服。”
冬宁跟着她进卧室,门刚关上,盛染就把她推到床边,瞪圆了眼睛审问:“你怎么回事啊!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现在知道也是一样的。”
“哪里一样?你去领证都不带我,应该我给你们递戒指的!”
“啊……我第一次结婚,真的不知道这个。”
盛染没想起来问她要是知道就会叫自己吗,竟然就满意了,哼哼唧唧地挤在她身边,头靠在冬宁肩上,还拿两条胳膊圈住冬宁的腰:“算了,我不跟你计较那么多,看你们现在这样,我就很开心了。”
她这句托大的话让冬宁忍俊不禁,抬手捏她的脸:“小鬼。”
盛染在她身上黏了会儿,才稍稍满意,起身去换衣服。
冬宁顺手帮她整理摊在地上的两个乱糟糟的行李箱。
盛染问:“我哥跟咱俩一起?”
“不知道。”冬宁道,“只说中午一起吃饭。”
“带着他吧,他有钱,让他买单。”
冬宁没意见:“你跟他说。”
“你跟他说,我说管什么用?昨晚住酒店,我都刷的自己的卡。”
说到刷卡,冬宁就有一点想跟她聊一下天价生日礼物的事,但又觉得时机不对。
这会儿劝她合理消费,就好像是怕她花盛誉的钱一样,实际上盛誉的钱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所以暂时憋了回去。
盛染撒了两句娇,盛誉就没走,跟在她们俩后面拎包。
他虽然全程都不怎么说话,但外形实在优越,沉默刷卡可能还比指点江山更吸引人一些,一圈逛下来,盛染深深叹气:“跟你俩走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不美了,根本没人看。”
冬宁安慰她真的很美,她就拎起一条裙子让冬宁去试:“你结婚不告诉我,对不起我,必须跟我穿一件闺蜜装。”
冬宁没办法,只好去试。
等冬宁进了试衣间,盛染无聊,就往盛誉身边凑:“哥,今天我的额度是多少?我悠着点,别回头你反悔了又收拾我。”
“没额度,花自己的。”
“别这么无情嘛,哥哥……”
“有钱送人十万的手链,没钱给自己买衣服?”
盛染不知道他提这个是什么意思,“啊”了一声,盛誉道:“你送她这些东西,让她怎么回你?”
“我没想让她还啊,你也知道,珠宝本来就没多保值,想让她多套点现,只能送贵的。”
去年她有钱了,给冬宁送了卡地亚那个钉子系列的手镯,骗她说里面刻了字,行家拿放大镜才能看到,其实没刻,拿去卖二手,最少卖原价的一半吧。
后来冬宁跟她说,不能送那么贵的,今年她才降了一档。
而且,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傻,给别人都没送过这么贵的,亲人里面,给她哥没有,因为她哥不需要,给她妈也没有,因为她妈早就不缺这些东西了。
她就是想让冬宁过得好一点儿。
全家人都觉得她年纪小,好像对待她的态度一直停留在她十二三岁幼稚得要死的时候,觉得她大脑也没怎么发育,想法一天一个样,谁都能把她带跑偏。
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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