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怎么和某人那么像。
还有这个裴照雪,脑子里有声怎么也不和她说一声,搞得她还找错对象了。
若早知道她要找的那人不是白月晏,她方才便不会答应与他好好相处,培养感情的提议。
本还以为与白月晏增进感情的事情应当不太困难。
毕竟他们本就有婚约在身,再加上今晚看白月晏的态度,也并不排斥她,这事应当是成了大半的。
谁曾想竟是个乌龙。
眼下这情形,莫不是要她去脚踩两条船?
她如何拉的下老脸,做得出这样的事?
许幻竹现在突然觉得带着那几个倒霉玩意儿在泗阳好好历练的日子还挺美好的,或者是把她揪回青云山继续给他们上符术课,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还有好酒喝,有好觉睡。
况且有时霁在,根本也不劳她做什么。
唉,如果时霁在就好了,她突然叹了口气。
落入玲珑塔的第二夜,许幻竹抱着枕头睡不着觉,突然怀念起那个日日跟在她身后,替她妥帖收拾好一切的便宜徒弟来。
他现在只怕还生着她的气吧。
上次在阳襄村卖菜的时候没等他自己先回去了,光这件事他就记了好久。
这次自己悄摸着跑了,他肯定能记更久。
他可真小气啊。
大概是白日里确实累着了,这么想着,许幻竹渐渐睡了过去。
是夜,街灯如缎,溢彩流光。
泗阳如意客栈的那一边,那一行六人穿梭在热闹繁华的街头。
不止是青泸郡,在泗阳,也是要过圆月节的。
相传在西南地界的边缘,生活着白鹤一族。有一年泗阳发了洪灾,风雨滂杂之际,许多百姓落入流水之中。那时,从西南向飞来许多白鹤,白鹤展开翅翼在低空穿行,救起了许多落水之人。而后又向西南飞去,消失不见。
后来不知是谁说,白鹤族在每年年中圆月之时,会举办圆月节。
圆月节当日,月色笼罩,万家灯火。与之相交映的是曲乐,舞蹈,美酒,鲜花……
于是为了纪念曾救过泗阳百姓性命的西南鹤族,从那之后,泗阳也过起了圆月节。
“这便是小二说的圆月节么,可真是热闹!”童锦芝随手拿起摊子边上的一只小彩灯,拉起姜颂,又蹦蹦跳跳着往前边墙角下弹琴的女子跟前凑。
“人多,你们俩慢点!”宋辰手里拿着许多吃的玩的,十分无奈地跟在两人身后。
范玉珍见状从钱袋子里掏出一小枚钱币来,递给卖灯的摊贩,接着才跟上几人的步子。
杨文楠和翟永则晃晃悠悠地落在后面。
“老子怎么就那么不愿意同女人逛街,真是事儿多。”
“方才吃东西时,我看你也没少吃。”
“那姓童的买了那么多,老子不吃岂不是浪费!”
“杨文楠,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心疼范玉珍跟着掏钱收拾,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翟永与杨文楠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除了杨爹杨娘,他绝对是这世上最了解杨文楠的人。
那家伙屁股一撅,他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观察他好几日了,每次范玉珍去哪里,他骂骂咧咧也要跟去。
今夜童锦芝提议来逛街,他先是十分鄙夷地说不去,后来又在范玉珍要加入之后即刻便改了主意。今夜这一路下来,他更是磨磨赖赖地走在后边,说是懒得凑热闹,其实那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范玉珍,生怕她丢了似的。
翟永这话说得小声,又是凑在他耳边说的,再加上这街上吵吵嚷嚷的,完全不必担心被旁人听去。
可尽管如此,杨文楠还是急得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只见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恶狠狠道:“你再给老子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掐死你!”
这番恼羞成怒的模样,他绝对是被戳中心事了!
翟永一边求饶,一边挣开,嘴上说着再也不开他玩笑了。
下一瞬,在挣开杨文楠的束缚后立刻撒了腿就往前跑。
一边跑,一边大喊:“玉珍,范玉珍!杨文楠他——”
话还未说出口,杨文楠猛身一跃,将他扑倒在地。
“你给老子住嘴!”
两人登时扭做一团,滚在地上。
这一处本就人多,他们俩倒下后还莫名挨了几脚。
“好痛!”
“你压着我,我都没叫,你叫什么?”翟永将他推开,好不容易坐起来。
“老子也没叫!”杨文楠一骨碌爬起来。
“是我叫的,两位大哥,你们压着我了。”
两人这才发现底下还压着个人。
走在前面看热闹的那几人这时也折返回来。
宋辰拎着东西往这边挤,“麻烦让让,让让。”
童锦芝和姜颂到了几人面前,见状扶起被杨文楠和翟永压在地上的少年,关切道:“公子没事吧?”
那人瞧着与他们差不多大的年纪,此时形容可谓狼狈。
一双鞋被踩得没了踪影,站起来时,脚也一跛一跛的,好像是被那两人压的。
宋辰:“你们俩干什么呢?”
“叫你给老子瞎说。”杨文楠抬手还要去掐翟永,两人又扭做一团。
“别闹了。”范玉珍上前拉了他一把,他这才悻悻地将手收回来。
“别杵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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