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闷重的潮热像雾一样堆积, 沈常乐无力地趴在路听野的胸口,纤细的身体窝成一团,很轻易地就被他拢在怀里。
平日看倒是没什么, 可一到这种事上,两人体型上的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之前好歹把你养到了一百, 现在又掉了。你说你气不气人。”路听野颇有些不爽地抓了抓球。
沈常乐“嘶”了声, 抬手朝他的胸肌上打了一下,秀气的眉头蹙着,“.....能不能别耍流氓?”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 沈常乐就腿窝发软。这人太下.流了, 满脑子都是下.流的东西,还想往她身上使。
看来之前的路听野都是装的,像耐心蛰伏在她身边的野兽。
“还有,你以后....不能这么蛮.....”沈常乐撑起上半身,咬着唇, 羞恼地盯着路听野。
“什么蛮?”路听野把手肘枕在脑袋下,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车库里很安静,角落里亮着一盏地灯, 散发出萤火般的光芒, 那光源微弱,彼此都看不见对方全部的表情,只能靠眼睛的闪动和语气来猜对方想什么。
“就是....就太用力了。”沈常乐的脸红了红, 声如蚊呐。她并不是容易害羞的人, 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上, 羞臊是不可避免的。
刚刚他太用力了, 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 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撞。
“你不喜欢吗?”路听野笑了下, 露出那颗尖的虎牙,有些坏劲在里头,“我怎么觉得你挺喜欢,还流了我--”
“你闭嘴!”沈常乐怒了,恶狠狠地看着他,大有他再说一句,她就和他同归于尽的决心。
路听野双手投降,咬着懒漫的腔调:“行,我不说了,大小姐。”
沈常乐瞪他一眼,“以后也不准说那么脏的东西。”
“......那也叫脏啊?”
“那很脏了!”
“其实还行,我还能说更脏的,你要试试吗?”
沈常乐气得一巴掌打在他的下颌:“路听野!正经点!”
路听野挨了一巴掌,这才老实了一点,他摸了摸被公主打过的下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一点。
他再次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他还真就是喜欢犯贱。
被她打了还这么乐。
这不是变态吗?
“行啊,大小姐,你派头又回来了。”路听野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忽然翻身把人压在下头,用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困住她。
沈常乐不吭声,咬着唇,犯犟地看着别处,就是不看他。
路听野哼笑一声,有些痞地顶了顶,沈常乐猛地回过头,猝不及防地撞上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头全是混坏的捉弄。
“有完没完!”
“弄你,当然是没完没了才好。小姑娘,你以后就知道幸福了。”他懒洋洋地说着。
“..........”
沈常乐不得不佩服路听野这张嘴和强大的心理素质,是真不要脸到极点!
“你再说,我就走了。”沈常乐很认真。
“好,我先不逗你。”路听野敛了敛眸中轻佻的神色,语气也沉了几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和我分手。”
沈常乐感受到了气氛有些变化,心脏延迟了半拍,眼睛下意识闪躲着男人的审视,“你不是都猜到了吗,差不多就那样啊.....”
路听野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沈常乐受不了这样沉默的对峙,轻轻呼出一口气,“听野,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那么完美。我就是一个很自私,很庸俗,很坏的人。”
路听野心里有苦涩在缓缓蔓延,不是因为被她放弃,而是听到她那样说自己,他觉得很难受。
她就该穿着华贵的裙子,带着璀璨的珠宝,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所有人的艳羡和赞美,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都能拿来形容她。
她是不会为任何人跌落的月亮。
“你最好没有骗我。”路听野鼻头发酸,压抑不住嗓子里细微的颤动。
“我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若是骗你,我也该编个让你心软心疼的故事,美化一下我自己。”沈常乐笑着,藏在后背的手,紧紧掐着掌心。
就算是迫不得已那又怎样?就算是她箭在弦上不得不抛弃路听野那又怎样?就算是她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路听野那又怎样?
她是一个骄傲的人,她做不到做哭哭啼啼地把那些委屈说给路听野听,企图让他心疼心软,企图让他原谅,让他像从前那样对她千依百顺,这样很没劲。
她不习惯用暴露自己的软弱来换取什么。
“那你呢。你和你爸到底有什么过节.....”沈常乐说出来心底一直想问的,“你是不是为了我.....”
“停。”路听野拨弄了两下她的小脑袋,“你这里一天天装什么呢。我为不为你,我都会回去。毕竟是生我的父亲,我和他能有什么过节?”
“只不过呢.....”
“只不过什么。”沈常乐眨了眨眼睛。
“只不过我还想在外头荡两年,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早回去。你看哥对你多好,就你坏。心眼都是黑的,钻钱眼里了。”男人浪荡地拿手指点了点她的心口,随即手指一偏,挪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揪了揪。
沈常乐的耳朵脖子都涨红了,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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