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桥上跳了下去,徐总就立刻下车去救人了。所以才也不知道在水里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夏矜望了一眼徐正则和医生谈话的背影。
等医生重新进了手术室,才过去问:“那个女生脱离危险了吗?”
“嗯。”徐正则道,“进入肺部的水很少,不严重。”
夏矜松口气。
手术同意书是在特殊情况下徐正则签的字。
夏矜陪着一起等到确认那个女生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和徐正则一起离开医院。
“她的家人联系不上吗?”
“手机没有找到,可能是沉到河底了,身上也没有身份证明。”
夏矜轻轻捧着他的右手,目光落在他腕上的表。
“居然没坏?”
徐正则笑了下:“我摘了才下去的。”
夏矜轻轻抿着唇角,指腹一一点点往上,碰到纱布边缘。
“疼不疼?”
“还好,缝线的时候医生打了麻药。”
“还缝了几针?”
“两针而已。”
夏矜坐在车上的时候都喜欢靠着他肩膀,此刻直着身子,怎么也不敢靠了。
“还说不疼。”
“真的还好,没有骗你。”
“你的痛觉神经肯定出问题了。”夏矜这下连碰也不敢碰了,她小时候随便磕磕碰碰都要跟爸妈哭上大半天,“缝了线是不是会留疤啊?”
她问完又自言自语:“没关系,那也是勋章。”
徐正则垂眸,目色幽暗了一瞬。
夏矜忽地想起来:“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女生轻生的?小郑说你们只是开车经过。”
“第一次经过时候恰巧注意到她坐在桥边,两个小时后返回的时候,她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徐正则淡声说,“只是预感,我并不确定。”
夏矜抬眸,看了他一眼。
徐正则神色自若:“怎么了?”
夏矜又低下头,将自己的小手伸过去,主动穿插他指缝,十指相扣。
摇摇头,声音很小地说:“你的安全也很重要,知不知道。”
徐正则低头,微垂的长睫掩住了所有情绪,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嗯,我知道了。”
两人好像都忘记了上午的事,谁都没再主动提起来。
夏矜在小年前,正式提交了辞职信。
徐正则已经连续忙了一周,年前的事务似乎格外多,每天都加班到八九点才下班。
周五这天,夏矜完成工作交接,下午三点便带着自己从办公室打包回来的东西,准备全部搬到寒山庄园二楼的工作室。
她原本以为徐正则不在家,没想到车开进院子里时,却看见徐正则坐在屋子前的遮阳伞下看书。
听到车声,回头看了一眼,却没走过来。
夏矜也没注意,只发现他今天在看书的时候子没有戴眼镜,平常都会戴的。
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太阳暖融融的,也没有风,是个小猫咪都会喜欢的温暖午后。
夏矜连行李也顾不上拿,笑着朝他跑过去,弯腰从后面搂住徐正则的脖子。
“老公,我们晚饭吃什么呀?”
说着习惯性地凑近,要亲徐正则侧脸,唇将要碰到的前一秒。
夏矜和坐着看书的人忽地同时发出惊悚的声音。
夏矜撒手退出去好几步远,指着人:“怎么是你!”
徐鸣曜书都扔了,瞠目结舌:“你干什么!!!”
两人双双傻眼,夏矜目光微移,看向门口端着杯咖啡刚走出来停在那儿的人。
夏矜脸都红了,几步冲过去,先告状:“谁许你让他穿你的衣服的?!”
徐正则还未回答,外面徐鸣曜就扬声说:“我穿我哥衣服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夏矜回头,听他呛声也还回去:“就是不行,那是我给他买的,凭什么给你穿?”
徐鸣曜大步流星走过来:“不要说得向谁喜欢穿你买的似的,哥,你帮我找件你自己买的。”
夏矜故意道:“他衣帽间里的都是我买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霸道?”徐鸣曜气极,“你们没结婚前我哥的衣服难道也是你买的不成?”
夏矜朝他笑了下,眨眨眼睛:“我们家里的都是结婚后新买的,没以前的。”
“你……”徐鸣曜深吸一口气,“我妈之前也给我哥买了,那我穿我妈买的总行了吧?哥,你给我拿妈买的衣服。”
夏矜轻哼一声:“正好,反正你妈买的那几件他穿都不合适,你倒是刚刚好,全拿走吧。”
徐鸣曜瞪着她:“你这话在暗示什么?我哥本来就和我穿同一码。”
“是吗。”夏矜目光从上到下轻飘飘扫了他一眼,“你哪有104的胸肌,别给自己贴金。”
徐鸣曜:“……”
“夏、矜。”徐鸣曜咬牙道,“你……”
“行了。”
徐正则淡淡开口,总算打断了这两人。
他看了徐鸣曜一眼,徐鸣曜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矜贵地扭过他的头,没再看夏矜:“哥,你给我拿妈买的衣服。”
徐正则:“你身上穿的就是。”
徐鸣曜:“?”
夏矜已经在一旁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见徐鸣曜一副怒火冲冲又强迫自己忍耐的样子,得意地挑了下眉。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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