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精力,于是说什么都不让男人得逞。
这中间又纠缠了很久,他吻的她脸颊酡红,双眼迷蒙,但最后还是求了个折中的法子,祈愿醒过身来,觉得跟全.套真是没什么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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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去,第二天五点不到就起来爬山了,祈愿再次体验了一把精尽人亡的感觉,不过看到旭日从东方升起,将万物笼罩在光辉下,仿佛又成为了大自然的婴儿。
祈愿看到小陆在那一刻将头羞涩的放在了雷霆的肩膀,而雷霆也红着耳根虚扶了她的腰。
她不禁为他们高兴,没有什么比这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感情更让人愉悦的了。
斯绪侧过头看她:“笑什么呢?”
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看日出,看日出。”
他静默了下,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凉凉的,就像她看自己时转变的微笑。
更用力的包住它们。
一天一夜的行程到此为止,下了山之后大家坐上了回城的大巴,回去的时候大家明显都有些疲惫了,纷纷在车上补眠,就连闹腾的那几个小伙子也都睡得鼾声四起。
祈愿靠着斯绪玩手机,把刚才拍到的朝阳和这两天收集到的好看的图片整理了几张出来发在了微博,点击刷新,很快就出现了评论。
在一大片赞美和跟她打招呼的评论中,出现了一条简短的:“恶心,贱人。”
又是空白的头像,祈愿无语了,这个每天都要来骂她一番的号已经被她拉黑好多次了,但对方似乎精力无穷,过两天就注册一个新的号再接再厉的怼自己,不知道现实生活到底是有多贫瘠。
祈愿熟练的将她再次拉入黑名单,心里想,自己从来不参与微博上的任何是非,也不提及自己的私生活,除了放图话都很少说,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位仁兄了呢?
依旧是两个小时抵达溪城汽车北站,众人倦倦的下车,趁着还有半天的功夫赶紧都回家去了,猴子的老婆拉了个微信群,让祈愿把这两天的照片都发进群里,祈愿看了看,没人敢拉斯绪,她就把他给拉进去了,其实斯绪也很少用微信,他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打电话。
但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头像是壮壮,跟他自己形象特别不符的一只肥猫。
祈愿也是,因此她把斯绪拉进去的时候大家就起哄道:“哇,斯队和嫂子真的很恩爱呢,还用情侣头像。”
祈愿只好硬着头皮尴尬的笑笑。
跟大家道别后,祈愿岗坐上副驾,肚子就很响的叫了两声,斯绪一眼瞥过来:“饿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斯绪在明知故问,起床太早了没胃口吃早餐,到了现在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她刚才一直硬撑着,如今整个人都萎下来了,特别像一株需要浇水的小玫瑰。
斯绪想了想,打了个方向盘,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去。
“咱们去哪儿,不回家吗?”她问。
“带你去吃点东西。”
“去哪儿?”
“警局。”
从这里出发去局里比回家要快二十分钟,他是打算带祈愿去老陈家的馆子吃点东西,然后再回去的。
车子绕了个等了个红灯,就看到单位的路标了,斯绪把车停单位门口,带着祈愿步行去饭馆。
祈愿有些好奇,她没有跟斯绪一起在他单位附近吃过东西,很好奇这些苍蝇馆子能入得了斯绪挑剔的口味和眼睛的理由。
没几分钟,他们就走到了一间小饭店的门口,门外摆放着折叠好的椅子,斯绪领她走进去,小店里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各种证照贴在墙壁,墙壁有些发黄,地面整洁,没有异味,祈愿对这家小店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店里头没有其他人,一对中年夫妻正坐在大厅里,两人的鬓角都有暗灰色的银丝,祈愿正觉得奇怪,他们抬头就看到了斯绪和自己。
“斯队!”中年男人登时如同一支箭矢蹿了起来,像是看到了救星:“斯队!”
斯绪讶然,“老陈,这个点了不做生意在干嘛呢?”
老陈一边喃喃一边紧紧的攥住斯绪的手:“斯队,地瓜不见了,地瓜失踪了。”
……
派出所里,斯绪看着老陈和泪水涟涟的陈嫂做笔录,地瓜是前天傍晚去了老师家补课就没再回来的,“娃平时一直很乖,老师对他好,让他去补课,每次下了课都很快回家,从来不在外头耽搁时间,前天晚上我把泔水都移到后院去了,地瓜还没回来,我以为他是在老师家补的晚了些,就给他留了门,谁知道他到现在都没回来……”
陈嫂的眼睛都哭肿了,“我们急的要命啊,去学校找,可是学校这两天休息,打电话找他们张老师,张老师又说地瓜出了他家就说回来了,现在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陈和陈嫂都是朴实的农村人,出了事急的连报警都忘了,四处找了好多地方都寻不见地瓜踪影,就在家等,等了快两天,眼看着地瓜回来的机会是越来越渺茫了,这下看到了斯绪就如同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斯队,求你了,要帮帮我们啊,我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孩子……”
斯绪是见过地瓜的,大多数常去老陈饭店的人都见过,十来岁的一个男孩子,长得清瘦干净,话不多,不上课的时候总在饭馆里给父母端端盘子,非常懂事。
斯绪拍了拍老陈的肩膀:“别着急,说不定是孩子自己有什么心事,跟同学出去玩了。”
陈嫂摇头:“地瓜是不会这样做的,我们都快急死了。”
但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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