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双手都被占用了。
天海麦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起身,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以为她终于清醒了的琴酒把小砂锅放在了小茶几上,揭开了盖子。
天海麦很快从浴室里出来了,除了脸上还有些红扑扑的之外,她的状态和往常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
“过来喝粥。”琴酒正在倒水,他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回头。
天海麦走到了他的身后,从他腋下的空隙钻过,面对面地望着琴酒的胸膛,没有说话,她把他慢慢地推到了床边坐下。
“蛤?”琴酒很疑惑。
天海麦单膝跪下,表情十分虔诚。
她抬起了琴酒的一只裸足,手掌握着他的脚掌心,亲吻上了琴酒的脚尖,之后抬起了头,她的脸上还带着发烧时不正常的红润,粉红色的眼睛里满是认真严肃的神情。
琴酒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家的小狼崽想干什么。
犬科动物的行为中这代表了忠诚,代表了示好,但是按照此时庄重的氛围,如果她要求婚,也是有可能的……
他盯着小麦,感觉她不像是能够做出好事的样子,想把脚缩回来,但是对方握得特别紧,她似乎在酝酿着自己的情绪。
好吧,让我听听你这个小鬼究竟想说什么……
天海麦开口了,她说道:“请问,你这个混蛋的家伙!就是我的master么!”
“呃……”他错了。
他不该对小笨蛋笔直的情商有过多的期望。
明明是很浪漫的气氛,听起来貌似是很深情的话语,但是这一副血海深仇的语气,还有这个奇妙的前缀是怎么回事?
啊,又是从哪里学到的台词。
“呵……”琴酒笑了。他就知道这个小鬼的脑子已经烧糊涂了。他抽回了脚,起身,走出了房间,留下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麦。
咦?这个时候琴酒不应该是大脸红红,然后满口我答应我答应的么?天海麦这么想着。
接着她就可以说:没问题,我超强的,我可以帮你打赢圣杯战争!最后我们之间的羁绊就能够加深了。咦?他为什么跑了?
怎么回事?
天海麦跟着琴酒的背影跑出了房门,她看到琴酒正在电视机柜的抽屉里找着些什么。
琴酒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然后一个一个飞快地往地毯上丢着。
他看了看这堆东西,深切地感受到了教育的重要性。自家小狼崽长歪了怎么办?
“啊啊啊!琴酒你这个混蛋!你不可以碰我的漫画还有游戏!”
天海麦瞬间直接从二楼的走廊,蹦到了一楼,用最快的速度挂在了琴酒的背上。
“亲爱的,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丢我的游戏!呜呜呜。”天海麦使出了树熊抱!
琴酒反手捞背,从背部拎起了这只超重的小狼崽,他神情冷漠地看着一脸标准委屈脸的小麦,嘴里只有两个字:“吃药。”
“好……”折腾了这一下,天海麦感觉脑子更加晕晕乎乎了,忍不住面对面地扒住了琴酒,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头好晕……”
“是谁害怕密闭黑暗环境还要游海的?小记仇鬼。”琴酒这回没有把她扛起啦,而是把天海麦抱了起来,拖住了她的小翘臀,准备往房间走着。
“记仇鬼现在也是会记仇的!”她张大了嘴巴,一口咬在了琴酒的肩上,嘴里嘟囔着“报仇……报仇!”
天海麦整个人都烧糊涂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有多么的幼稚。
“你是在拿我的肌肉磨牙么?”
“切。”她松开了嘴。这个状态下,连自保都很难做到,更别提咬人了。
“明天绝对不许去别墅。”琴酒拍了拍天海麦的头。你这个样子,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乱子。
下午傍晚,琴酒去工作了,天海麦还在家中,吃了药过后,整个人的状态都好了不少,人一精神,当然是把老酒精的叮嘱,瞬间忘了个一干二净!
天海麦想到了明天要和小泉杏子去那个别墅的事情,决定给毛利侦探打个电话。
“莫西莫西,请问是毛利小五郎桑么?”
“是的,在下毛利小五郎。”
“啊太好了,毛利叔叔,我是万圣节派对的天海麦,就是小兰和园子的同学,当时扮演成八尺夫人的那一位,不知道您还有印象么?”
“啊啊,天海桑!你现在状态还好么?听警察说你刚上船不久就不小心掉进海里,然后游回来了,这可真是有惊无险啊!小兰听说了之后可担心了!”
毛利兰:“是小麦么?是小麦的电话么?爸爸你把电话给我!”
“啊啊……”
“小麦!你身体状况还好么?今天也没有来上学,也不给我和园子报个平安,我们很担心的呀!”毛利兰抢过了毛利小五郎的电话,紧张又生气地说着。
“抱歉抱歉……我今天有点感冒,吃了药睡了一觉,现在状态好很多了!原本的手机掉进太平洋了,明天才能拿到新的。”
“真是的……还好最后没事,不过你为什么打了这个工作的电话?”不应该直接打她或者是园子的手机么?
“啊,其实这次我是有一个委托要委托给毛利叔叔,报酬是300万,麻烦帮我把电话给叔叔么?”
毛利侦探事务所内。
“什么!失踪了两个人!”毛利小五郎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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