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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咸鱼女主的对照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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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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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贵妃的炮灰女暗卫(七)◎

    沈初茉的神智已经不大清醒, 呼吸都仿佛带着火。

    她努力地抬起头,挣扎着问:“你怎么……在这里……”

    李淳玉看了她一眼,“先不要说话, 我带你回去。”

    话音一落,沈初茉明显感觉到他脚下速度加快。

    然而紧赶慢赶, 当他们终于回到天枢阁的时候, 沈初茉还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奋力地抱着李淳玉的脖子, 似乎想贴着什么把体温消下去, 嘴里喃喃地道:“好热……”

    李淳玉皱着眉, 飞快地吩咐人叫太医,将她放在床上,想把她的手拉下来。

    沈初茉不肯松手, 雾蒙蒙的眼睛似是带着祈求一般看着他。

    李淳玉一顿,难得软下眸子,温言哄道:“太医马上就来了, 乖, 再坚持一下。”

    沈初茉被这药性逼得眼角绯红, 水雾弥漫,此刻她忘了一切, 那张终年冰冷如霜雪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抹脆弱, 像个急需人来哄劝的孩子一般。

    “不要太医,要国师……”她软语呢喃道。

    李淳玉瞳孔一震, 有那么片刻都无法回过神来。

    沈初茉就趁着这个时候, 拉着他的脖子, 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陌生柔软的触感, 再度席卷了李淳玉的理智。

    像冰封千里的大地, 冒出了一颗怯生生的小绿芽。春风拂过, 小绿芽迎风飘荡。有什么隐藏在冰面下,等待着破土而出。

    沈初茉像一个渴极了的旅人,翻越千山后终于尝到了一点甘霖。她并不满足于此,索性撬开齿关拼命地汲取。

    李淳玉再度僵住,他像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孩子,眸中透出几许好奇和不知所措,可是又舍不得这点甜味,含在嘴里犹犹豫豫地不敢吞咽也不敢吐出。

    这幅样子,也与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国师李淳玉大相径庭。

    明明两个看着都是极冷极淡的人,可是在冷淡的外表下,却都有一颗笨拙的、毛绒绒的、挤挤挨挨想要和对方靠在一起取暖的心。

    沈初茉的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解了,李淳玉不经意间瞥到,像是被灼了一下似的,猛然清醒过来 。

    他推开了沈初茉,在她还想要靠过来的时候冷着脸道:“不行!”

    沈初茉一愣,似是被他给震住了。

    李淳玉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严厉了。

    他手指蜷了一下,正想说什么,就见沈初茉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瞬。

    她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咬紧牙关侧身背对着他。

    李淳玉竟从这背影上看到了一丝倔强:“……”

    他轻咳了咳,正打算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宫人就领着太医进来了。

    把脉之后,太医脸上闪过一丝震惊。

    沈初茉的状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中了药,但是这种从西域而来的药,却没有几人对它熟悉。

    故而太医虽然有了判断,却并不知道该如何解。

    李淳玉皱眉:“会有性命之忧吗?”

    “这个……”太医看了眼下唇都快咬出血的沈初茉,擦了擦脸上的汗,“此药药性霸道,若不及时疏解,或许会对身体造成损伤……但具体伤害有多大,请恕卑职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来。”

    听到这话,李淳玉的眉目更是阴沉。

    床上的沈初茉开始不自觉地抽搐,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尽力保持着清醒,没有□□出声。

    “就没有什么可以缓解的法子么?”李淳玉看着她那副模样,语气都不自觉焦虑了许多。

    “卑职可以开一副药,只是或许是杯水车薪。”

    “去开!”李淳玉直接道。

    有总比没有好。

    待太医退下之后,沈初茉阖动了下嘴唇。

    李淳玉低头,附身凑近了问:“你在说什么?”

    沈初茉艰难地用气音吐出几个字,李淳玉这才知道她是想泡冷水。

    李淳玉稍犹豫了下,很快就决定照办。虽然这个法子伤身体,但眼下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命宫人抬了一桶一桶的冷水倒进浴桶里,李淳玉这才把沈初茉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沈初茉感觉身上想被火烤一般,泡进水里后虽然感觉舒服了一些,但身体内蔓延出来的痒意还是令她几乎崩溃。

    她靠在浴桶边,难受狠了就发出无意识的□□,像哭又不像是哭。

    李淳玉怕她栽倒滑进水里,一直站在屏风外关注着里面的动静。听到她的声音,他白皙的耳垂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绯红。

    另一边,贤妃听闻人被带走了,气得将桌上的茶具拂到了地面上:“蠢货!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本宫要你们何用?”

    宫人们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为首的那个嬷嬷哭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不是奴婢们不用心,原本人已经被我们扣住了,谁知道国师会突然跳出来呢?求娘娘饶了奴婢们一次吧!奴婢们也不想的!”

    周国的国师一直都是很神秘的存在,他们通天晓地,能聆听神谕,被认为是离天最近的人。

    人们畏惧王权,就是因为他们相信王位上那个是上天命定的君主。

    与其说他们怕的是皇帝,倒不如说他们怕的是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上天。

    国师的后继者一般都是由上一任国师挑选,这一任的国师也和其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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