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霁只把自己当作孩子,又恨时霁是不是真的是块木头,完全没有生理需求。
可他不知道,一门之隔。
浴室的花洒被折断,躺在地上,如同死尸一般吐着冰冷的水。
玻璃隔门碎落,无数的碎片堆在地上。
浴室内的东西全都丢在地上,如同发生了一场不得了的事故。
事故的始作俑者跪在床上,白色长发将他整个人都包裹,红色的妖纹并没有消失,反倒是随着他的呼吸而闪烁着明灭的血光。
白色的尾羽铺满整张床,每一根羽毛上,都沾染着月色的光辉。
发完信息,时霁将手机扔远,将一颗药丸塞进嘴里。
脸色潮红,额头上排着细密的汗,他像是用尽全力,在忍耐一些事情。
情欲的弦崩了,他要用理智修复。
沉复以为他冷淡。
可他又怎么知道,身边睡着的孔雀,要用怎样的定力,来控制即将溃堤的欲望。
他看不到时霁吞下的药。
他也看不到,时霁的房门上,发狂失控后留下的爪印。
终有一天,要写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