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波动,不会接着就离开吧?”
“他如果是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气息,那么他应该是在这附近忙活什么事情。离开的可能不大。”
“师兄,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有必要在这里等等他?”
“嗯,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说不准一会儿就能碰到他了。”
“师兄,你闻到没有,那边的过桥米线好像很香的样子……我上一次吃过桥米线,那该是九十年前的事情了……”
两个老道闻到的过桥米线的香味来自于银座商城隔壁小胡同里的一个小摊上,摊主是两口子,男人负责煮过桥米线,女人负责送过桥米线兼收账。
两个一把年纪的老道坐在他们的摊点上,让他们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敞开门做生意,那自然是谁来都是客,问题是,谁有都怕碰上不给钱的客人。现如今社会上,有很多招摇撞骗的混球,装扮成和尚尼姑道士的样子,骗人钱财,过桥米线摊位上的这两个老道虽说看上去颇为不俗,但是谁又能肯定的说他们不是骗子?
出来混,还能不把自己收拾的像模像样?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女人把两碗香喷喷的过桥米线放在两个老道的面前之后,顾不得去给别的客人送过桥米线,女人大手一伸,说:“两位,咱这儿人流量大,都是先交钱后消费,吃完您直接撤退,我们就不招呼了。”
年轻的老道呵呵笑道:“客随主便,老板娘您说先收钱,我们就先交钱。您这过桥米线多少钱一碗?”
“不贵,三块五一碗,两碗七块。”
“好说好说……”年轻的老道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大袖子里摸索着;一边摸索,忽然脸上的申请就变得很精彩了,呆着脸问:“老板娘,您说什么?多少钱?”
女人心说还好老娘先收钱,这两个骗子这是要耍诈啊;她胖胖的腰板一挺,两只大眼睛一瞪:“七块钱!不贵,我们在这里卖了将近十年了,一直都是这个价。”
“七……七块钱?”
年轻的老道十分尴尬,在袖子里摸索来摸索去,摸索出一锭银子来,说:“老板娘,我不知道你说的七块钱是什么意思。你看这样,我这里有一锭银子,你就当饭钱收下吧。”
女人怒道:“骗鬼呢?拿块破铁镀点锡就冒充银子啊!我不要这个,我要华夏币!我就要七块钱!你给钱,我就让你吃,不给钱,就抓紧的拔腚挪窝!”
过桥米线摊点上还有其他的一些客人,女人嗓门大,吸引了这些客人的注意,大家都在那里望着两个老道,悄悄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偶尔有一两句谈论传入两个老道的耳中,却是说:“现在的骗子真不要脸,连人家做小生意的都不放过,太无耻了……”
两个老道的脸色就变得很精彩了,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刚被人打了几巴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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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强大的四叔
186 强大的四叔
毛亚东看到这两个老道的时候,其实就是两个老道灰头土脸的离开过桥米线摊点的时候。
女人说的话本身就够难听,周围客人的议论更是让两个老道无地自容,想他们数百岁的年龄,在别人眼里一向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何曾受过这等奚落?
两个人很快的远离了那个过桥米线的摊点,甚至是很快的走到了后面的棋盘小区的小胡同之中,即便是那一片区域传过来的饭香钻进他们的鼻孔,都让他们感觉到一种耻辱。
年轻的老道恼火的把手里的银锭放回大袖子里面:“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两碗过桥米线能值几个钱,我这锭银子放在以前,少说也能吃上一个月的过桥米线!居然说我这是镀了锡的铁块?真是气死我了!”
年长的老道叹了口气,说:“师弟也别恼,你没听那女人说么,她要的是华夏币。看来咱们闭关近百年,外界的很多东西跟咱们以前都大不一样了。”
年轻的老道叹息一声,从挂在腰带上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大饼,掰成两半,递给年长的老道一半,自己端着一半,狠狠的啃了一口,说:“都怪我嘴馋,老老实实的吃咱自己山里的烙饼,不去吃什么过桥米线,咱也不至于让人数落。”
两个人一口一口咬着随身携带的大饼,想想刚才的遭遇,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年轻的老道抱怨说:“师兄,现在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别看现在的南济府比以前打了,也漂亮了,但是现在的很多人也比以前自私了。你就说一碗过桥米线,别说是咱还给钱,就是不给钱,以前的人也懂得尊重老人,送给咱们两个吃。”
年长的老道细细嚼着大饼,说:“不要有过分的嗔怪之念,要平和。师兄我多年苦修,修的其实就是一个心,心平和了,修为自然就会精深,正所谓无为是也。”
年轻的老道若有所思,没再言语。
两个老道现在所在的位置其实是在棋盘小区的深处了,不比靠着银座商城的那边一样热闹,这边人迹罕至,只能隐隐听到远处街头上的人声,倒也清净。
一声惊叫划破棋盘小区的安宁,传入了两个老道的耳中。
两个老道循声望去,但见十几米外有一栋居民楼,居民楼#的楼道里,一个男青年推着女青年向墙上撞,那声惊叫,正是女青年吃痛,叫喊出来的声音。
却听女青年一边叫一边说:“救命啊,抢劫啊……”
男青年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来,在女青年面前晃悠着,骂骂咧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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