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跟别人跑了。”◎
坐在飞机上, 傅染满脑子都是昨夜跟商湛发生的险些擦边的画面。
他居然豁得出去,像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夜店小男人那样用美□□惑她。
还跟她说,染宝,我们不谈柏拉图恋爱好不好。
他的姿势撩人, 声音磁性又哑, 功夫又很深厚, 惹得傅染一时间没按捺住,同他纵情许久。
但傅染及时清醒,两人只是云雨片刻, 便消停了。
她想他肯定是想让她耽于美色, 好隔天下不来床,所以她偏偏不如他所愿,早早地带傅玦离开。
只是,想到昨天晚上的片刻欢愉,她就忍不住脸色发烫。
下摆渡车, 出机场, 坐上司机师傅的车, 傅染主动给商湛打电话。
拨通后, 商湛很久很久才接起, 久到她以为他不接了。
其实商湛是故意的,但他又不敢让傅染等太久,于是他扭捏又傲娇地接起来。
看穿一切的陈屏:“……”
可别玩脱了, 昨天的你还是咬牙切齿说自己家“小天鹅”跑了。
“喂?”傅染软乎乎着语气喊他。
听着这把软嗓,商湛顿时什么气都消了, 但他非得装作自己是有脾气的主儿。
可他眉眼却是笑的, “才跟我分开五个小时都不到, 就开始装作我们不熟了, 是吧?”
“商湛,我跟傅玦已经到雁南机场了,现在在回民宿的路上。”傅染是来给他保平安的。
商湛挑了挑眉,他直接了当问,“染宝,想我没?”
“我们才分开五个小时都不到。”傅染将他的话重复一遍。
闻言,商湛“嗯”了声,随后他用疏冷的语调说腻死人不偿命的话,“怎么才五小时都不到呢?我感觉我们已经分开好几天了。染宝,陈屏和穆黎不让我走,要不然我就陪你。”
陈屏:“……”
好家伙,天降一口大锅。
“唔,待会再跟你讲,师傅讲快到了噢。”说罢,傅染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听着忙音,商湛原本温和露出笑靥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指骨捏得咔咔作响。
陈屏战战兢兢地远离他一些。
过了会,只见商湛冷着嗓音冷着眸问他,“这周的行程有哪些?”
“您等下,给我五分钟,我给您安排出来。”陈屏捏了把冷汗,明天行程还没出来,怎么就要这周的呢?
傅染同商湛说,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
起初,商湛像望妻石似的等她电话,而傅染也的确会每天给他打。
商湛对待事业条条框框都是原则,他以身作则,从未在会议厅里接过电话,而如今他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傅染打电话过来,他会视若无睹地接。
当喧哗声盖过电话里姑娘娇软的声音时,他会冷硬着眼神直接扫过去。
开会的各个高层面面相觑,他们老板长达半年终于又再次铁树开花了?
—
眨眼即逝的时间溜走不留痕迹,转眼间,傅玦顺利进入雁南一中,开始高三的学业。
傅染的民宿也经营得有声有色,暑期大热旅游期间更是人满为患,她找了个初出茅庐酒店专业的实习生来管理。
这姑娘名叫“陶桃”,为人勤奋、热情、文化水平高、吃苦耐劳,交给她傅染乐得轻松,也多出不少闲暇。
她在雁西这里生活得仿若不似人间,她将傅玦养得白白胖胖,傅玦回归正轨,也交到不少的朋友。
雁城连绵的雨季在四月,也完美避过,她的腿脚也许久没有痛了。
这样的生活她很喜欢,只是她会不由自主想到商湛那张精致的脸,有时睡梦里,都能梦到他。
梦见他们在翡翠公馆的床上做/爱;梦见她们在雁南的苏氏别墅里喂小金鱼;梦见她们在外滩放焰火;梦见她们在电影院里暗落落地亲吻。
可除了做/爱和喂小金鱼,她们别的都没做过,这是不是她隐约在期待的事情?
醒来后,梦境破碎,傅染自顾自地告诉自己只是梦而已。
九月份,在傅染的“安居”名宿里发生了三件大事,一件是傅玦成功入学一中;第二件是有人订了长达两个月的民宿,是个大单;第三件是傅染接了件棘手的事情,她得照顾隔壁家三岁的小孩儿。
那小孩名叫沈京杭,小名叫小鲸鱼,是这片区有名的夜哭郎。
但她格外喜欢傅染,只要她抱,她就不哭,还会很热情的笑。
小鲸鱼的外婆在澳洲遇到了些事,所以京杭的父母万般无奈下,将她托付给了傅染。
至于为什么托给傅染呢?因为这几个月以来,她们同傅染交好,小鲸鱼更是黏着傅染。
起初,商湛一天还能够接到傅染的一通电话,自傅染开始带小鲸鱼后,时常三两天才给商湛打电话。
刚开始商湛还能忍住,后来,主动打电话的永远都是他。
整年的工作量被他压缩在半年内,就在他教会穆黎决策之时,有狗仔将傅染的境况公布在微博里。
曝光的照片总共有两张,一张是傅染带着个小孩儿晒太阳,一张是傅染跟一个男人逛菜市场,而男人手里抱着个三岁大的小孩儿,这瞧着俨然就是一家三口的模样。
标题是新晋影后无戏可拍,但似是好事将近?
盯着“好事将近”这几个字眼,商湛的漆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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