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妻子?”◎
他的唇很软, 他身上的味道是她惯用的玫瑰味道,他腹部的肌肤垒块分明,是健硕的触感。
只是稍稍地碰了下,她就疯狂想要逃离, 但商湛却紧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腰上揽。
他调侃, “辛苦练的, 就为了给你摸。”
傅染猝不及防被她惹得展露笑颜。继而,她颦眉,那模样像是再说, 说好的柏拉图恋爱呢?
“给个机会好不好, 染宝,这回让你说了算。”商湛不要脸地在她面前撒娇。
他是真的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盛怒时,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将骄矜与自尊都扔在地上任她践踏, 只要她能够跟他好。
傅染的心脏像是被拳头紧紧捏着。
如今的她太谨慎了, 她生怕踏错一步, 兜转间, 又进去商湛的温柔陷阱里。
可她非要冷硬着心肠, 然后由她来主场。她坐直身体,而后主动吻住商湛的唇,动作缓而又青涩。
分明跟他谈过许多年, 仍旧青涩得让他心动。
商湛意味不明地翘起唇,眼神里满是难以自抑的心动, 眼眶冰霜凝住, 心脏悦动频率失衡。
只听傅染说:“我们可以再试试。”
“但是, 如若我说结束, 那就彻底结束了。”傅染轻喃,眼里一派认真。
这就意味着她认真地在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商湛欣喜不已,如获至宝般地将傅染揽进怀里。他眼底喜不自胜全染着笑意,唇角上扬,模样说不出的欣喜。
他轻轻地在傅染脖颈的地方蹭了蹭,那姿势就像是蹭什么毛绒小动物似的。
“柏拉图恋爱,你说的噢。”傅染在他耳畔轻喃,温热的呼吸令商湛顿时怔了瞬。
四目相对,他眼中沾染世俗的情丨欲如何都抑制不住,而他自然也能看得到她眼中的玩味,那句话像是故意逗他玩的。
可无论是什么条件,他都甘之如饴,商湛亲吻着她的脖颈,场面活色生香,可他却极致隐忍,“我们染宝说什么都好。”
五月连绵不绝的细雨像是天上漏了个窟窿似的,湿润的水雾本身在干燥的地域对肌肤是很友好的,但傅染的腿伤淋漓难以遏制般的疼痛着,她素来隐忍。
某回教司滢跳舞的时候,傅染痛得连步伐都是站不稳,于是小司滢趁傅染换衣服时,偷偷溜到商湛的书房里。
她坐在商湛的腿上,嘴巴凑到商湛耳朵边,她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小叔叔,师傅傅的脚总是很痛,连抹药都没有用,今天我都看到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听司滢说完,商湛眼中流露出心疼的神情来,其实这两天,他也发现到傅染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抽筋。
经常疼得夜不能寐,在漆黑的夜里按摩着自己的腿脚。
忽而,他想起穆黎曾经跟他提到过的老师父,翻出地址,他让陈屏联系。
看骨科的师傅人在雁城,曾经他看好了穆黎外公的腰椎损伤。得知他有空,可以看病,商湛马不停蹄想让傅染回雁城。
去的路上,商湛认真脸对傅染说:“带你出去玩儿,你闭上眼休息会。”
傅染上完舞蹈课,脑子就跟团浆糊似的,任凭他随意带她去哪儿,她全然信任他。
待到凌晨两点,她从他怀里醒来,发现自己待在雁南机场时,傅染看着商湛陷入沉思。
那柔软的眼神像是在说“你带我来雁城来玩儿?”拜托这是我老家诶。
“再睡会儿,待会带你去看医生。”商湛目光温柔缱绻,他暖热的手掌仔细地摸索着她有点儿酸疼的膝盖骨骼。
带她去看医生吗?可是她怕疼。
在雁南商湛家的苏式别墅里住了晚,隔天商湛备厚礼带傅染来到雁南比较偏僻的一家中医馆,有多偏僻呢?位置于郊区的一条窄小的弄堂里,毗邻于乡下,由于周围有一所初中,所以周围都是小吃馆。
黑色的商务车越往乡下开,商湛冷眸里的薄冰愈发凝结,他特别想拽着穆黎的耳朵问,这位世外名医,真的有登天的技术吗?
从车里下来,商湛蹙紧的眉就没松开过,他瞧见几个三四岁的小孩儿在玩滑板车。
其中有个皮肤瓷白,年岁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女孩儿跌跌撞撞地跟着自己的哥哥,她不经意间脑阔撞到了商湛的膝盖。接着,小孩儿“噗通”跌坐在地上。
跌坐的那一秒,她没哭,反而是抬眸楚楚可怜地看着商湛。
第二秒,她突然变了脸色,她开始嚎啕大哭,模样可怜兮兮又剧烈得像是洪水爆发。
商湛站得笔直,蹙着得眉没有松开的迹象,他神情里充斥着不耐烦,他沉着嗓向傅染解释,“我真的一点儿都没碰这个小孩儿,是她自己栽倒碰瓷儿呢,居然还能够,在那哭。”
男人迸射出的冷感眼神里,每一寸都写着“这小孩儿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在他面前哭嚎”,他拧眉。
“小孩儿都哭成这样,她家大人呢?”商湛万分无奈地瞧着她。
见傅染蹲下身想去碰那脏兮兮的小孩儿,商湛抢先一步将那小孩拎到自己面前,他用商量的语气同她讲,“臭小孩儿,周师傅在这吗?”
闻言,小孩哭得更惨了,她嘴里低喃碎碎念的话他委实听不懂,这小孩儿还在咿呀学语。
“商湛,你跟人家小孩置什么气?”瞧着他蹲在小孩儿面前凶神恶煞的模样,傅染无奈地弯唇轻笑。
商湛这人,委实没什么孩子缘,光是那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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