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人能动你。”
安佑垂眸凝视手中的枪,沉默。
秦煊将他搂靠在自己怀里,嗓音低沉:“少爷,在遇见你之前,我为作战而活。如今我实现了目标,心里装了十几年的石头落地了,整个人陷入极度空寂的状态。幸好你占据我太多注意力,我因此有了新的迈步方向。”
安佑唇瓣颤了颤,却好半天没说出来话。
他把脸埋入秦煊脖颈,把泛红的眼睛藏起来。他声音闷闷的,带了丝微哭腔:“一个人不可能会这么喜欢另一个人,而且我对你又不好……”
“喜欢。”秦煊收紧拥着他的臂弯,“像你深爱你的母亲,我亦深爱着你。”
“我跟你又没有血缘关系。”安佑湿了眼睫,他搂紧秦煊的脖颈,“秦煊我只有妈妈了,我被父亲和安夫人打的时候,肚子上好多伤,只有妈妈会给我擦药。”
“现在还有我。”秦煊听安佑提起过去,心疼得厉害,“以后也有我。”
安佑用力“嗯”了声,像孩子一样躲进秦煊坚实的臂膀。
妈妈是疗伤的地方,但秦煊是他的堡垒,可以帮他拦下所有疼痛与折磨。
“我给你叫我安安。”安佑抬手揉去眼睛上的泪珠,“你叫吧,我不会生气的。”
秦煊很听话。
他偏头在安佑柔软的面庞落下一吻,因得到特权而欢喜:“安安。”
安佑眨了眨眼睛,抬眸,眼眶红红的,说话带着鼻音:“怎么有一点恶心。”
秦煊:“?”
安佑噗嗤一声笑出来:“我骗你的。”
秦煊心里有点堵,他报复似的在安佑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下,俊朗的眉目却逐渐舒展。
“好痛!”安佑不满地在他腿上扭了下身体,蹙起眉头瞅向秦煊,“你给我揉揉。”
秦煊掌心便包裹住安佑挺翘的臀部,不确定力道:“这样行吗?”
安佑果然不满意:“不是。”
秦煊动作一滞:“那我轻一点。”
“不要。”安佑狡黠地笑弯双眸,“我要你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