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怀我的时候,侯爵又没有陪着她。”安佑嘟囔道,“我不是一样健康出生了吗。”
“你啊。”柏泽叹息,他习惯性抬手揉了揉安佑的脑袋,“不让人省心的omega。”
安佑像只写满防备的小猫一样缩了缩脖子,但由于身高不足没躲掉,他因此不快地白了柏泽一眼。
柏泽回之以笑,笑容宠溺,如兄长凝视自己的不懂事的幼弟。
肖笙眉头霎时紧蹙,抓住柏泽的手腕:“你手没处放?不行需不需要我给你剁了装盒子啊。”
柏泽镜片后的眼睛扫过肖笙攥着自己的手,眸色微冷:“放开。”
肖笙闻言,立刻松开手。与此同时,他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是该放,毕竟你是个病秧子,容易弄坏。”
两人之间战争几乎一触即发。
段情这次没再理会,与安佑并排往前走。
他的目光数次瞄向安佑的腹部,最后忍不住问:“秦煊是怎么对待你的?”
“什么怎么对待?”上次段情没对安佑开枪,安佑把段情划入“可怜人”这一行列,因此对段情的态度并不糟糕。
段情抿了抿唇,眼帘低垂,缓缓道:“他爱你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很听话。”安佑认真思索过后,找了个合适的词形容,“像狗一样。”
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