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话:“对不起,我失礼了。”
安夫人看了眼侯爵的神色,余怒未消,故见好就收。
“去找肖笙赔不是吧,以你的手段,说服肖笙不是问题。”安夫人把话题引回。
“父亲……”安佑伸手拉了拉侯爵的衣袖,仰头,漆黑的眼瞳专注看向对方,带着湿蒙蒙的水雾,“集中营关于肖笙的传闻很可怕……”
他说着,往侯爵身边靠过去。
忍着与那坨肥肉相碰所带来的,类似于屎般令人作呕的绵软温热触感,安佑声音发颤:“我不能和他见面,他喜欢切掉omega的腺体,父亲说过,我的信息素最好闻了……”
侯爵对上安佑的眼睛,对方被泪水打湿的眼睫,还有带着委屈弧度的嘴角,引得他止不住吞咽下口中的津液。
抬手抚上安佑柔软的发丝,侯爵摆出父亲威严的架子:“但事情总得解决,你有更好的主意的话,我愿意听一听。”
“让母亲去找肖笙谈判吧!”安佑的手在安夫人的视线盲区落在侯爵的腰上,“肖笙不敢对母亲做什么的,如果他有什么要求,让母亲答应就是了。”
什么是恶心啊,像是把手伸进了肥猪的脂肪上,沾了一手的油腻,明明都要吐了,却还得面不改色地将讨好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