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么认为的!”
“看看那些亲王的后院,正妃也便罢了,侧妃们哪一个不是出身大家?难道人家生女儿的时候,就是冲着让女儿做妾生的?即便偶尔有两个出身不好的,也是凭借子嗣杀出重围。”
“对于老?登来说,你?是朝廷大员之女又如何,给我儿子做妾,这是抬举,是朕在赏你?脸,你?还不磕头谢恩,然?后回家开祠堂祭拜先?祖?”
“所以啊,他不会觉得?这个女人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儿子说不能让她做妾,太委屈她了,天啊,我儿子真是知恩图报,这姑娘真是委屈大了——”
“他心里只会有一个想法,我儿子是不是傻逼啊?还是他把我当傻逼糊弄?这女人能救下我儿子,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
“什么,还给我儿子生了孩子?快去看看他们家祖坟冒烟了没有?”
“这孩子将来最不济也是一个国?公,要不是碰上?我儿子,就你?们这一窝子贱民,得?拼搏多少年才能出一个国?公?赶紧去庙里谢佛祖吧!”
空间里皇帝们默不作声的听他说完,一时无?言。
最后,嬴政忍不住问了句:“刘彻,你?在说的这个老?登,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啊?”
刘彻:“……”
笑容瞬间凝固。
……
南松阁里,天子的神色有些微妙。
他定定的看了吴王半晌,继而笑了。
吴王仿佛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眸光哀求,低声叫了句:“父皇……”
天子眉毛一抬,点?点?头算是应了,然?后转过?脸去吩咐左右:“把这个满口谎话的畜生押出去打死!”
吴王猝然?变色:“父皇,儿子——”
左右反应极快,不等吴王将话说完,便把他的嘴堵上?,一人一边将他架住,拖拽着带了出去。
先?是信王,再是吴王,接连没了两个兄弟,怎么能叫诸王不为之胆寒?
自从入殿之后,他们便一直跪在地上?,持续的时间久了,早觉腿麻腰酸,然?而这等关头,谁又敢轻易表露出不适?
天子不语,定国?公父女二人更不敢贸然?开口。
倒是成?宁县主柔声劝道:“吴王叔狂悖,藐视君上?,这是他的过?错,您可千万不要用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更要保重自身啊。祖父您可不仅仅是诸王的父亲,也是万千黎庶的父亲,这万里江山,还离不得?您呢。”
见天子脸色稍霁,成?宁县主便上?前几?步,亲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您向来朝政繁忙,诸王皆由太傅和妃母教?导,吴王不贤,也是他们失职,您何必如此自苦?更别说,您还有这么多孝顺的儿子呢……”
说完,又以目光示意诸王。
天子这才说了句:“都?起来吧。”
诸王应声,心中对于成?宁县主实在颇多感激。
天子倒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你?一贯都?会卖好。”
成?宁县主咯咯笑了起来:“祖父这么说,我可要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先?前诸位王叔为您筹备圣诞的事情,您看,还要不要继续呢?”
这话一说,诸王简直要感恩戴德了!
之前那一茬儿都?是信王牵头的,他们只是附从,实际上?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会儿不办了吧,好像对老?父失了孝道,但?要是继续办——他妈的踩到雷怎么办哇!!!
此时听成?宁县主将他们的为难之处点?了出来,如何能不感激?
天子笑了一下,眼底的神色有些冷:“办!难道我活不到今年的寿辰了吗?”
话音落地,诸王立时便要跪下。
成?宁县主却?如同幼年时候那样,撒娇似的晃了晃天子的手?臂:“都?说是老?小?孩儿老?小?孩儿,您怎么还发起小?孩儿脾气来了?天子万岁,您以后还不知道要过?多少个生辰呢!”
又略略正色一些道:“父王故去之时,最挂怀的便是祖父您了,我们姐弟三个跟母亲有祖父照拂,祖父您,又有谁来照顾呢?母亲说,您还有那么多儿孙呢,父王这才安心。”
说到伤心事,她眼眶红了:“父王在的时候,与诸位王叔友善,若叔父们有过?,往往也都?是父亲出面求情。如今父王故去,孙女今日?斗胆替他给王叔们说说话,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您不要为不孝之子动气,且看这些孝顺的儿子吧。”
天子听到此处,也是老?泪纵横,瞥一眼一旁鹌鹑似的儿子们,倒真是生了几?分慈父情怀:“我这一世,都?是为了你?们这些孽障!”
诸王也是落泪,有哭早亡的大哥的,有心疼父亲的,连带着侍奉的宫娥内侍也开始垂泪。
最后还是成?宁县主牵线,众人一道在宫中用了午膳,宴饮行乐许久,终才散去。
吴王妃虽有伤,却?也不好扫兴,强撑着熬完了,才叫成?宁县主搀扶着慢慢走出大殿。
定国?公往官署就值去了,她晚些时候还得?回娘家去把这场惊变告知家中,虽然?受了伤,但?自己与母家都?能全须全尾的躲过?这场灾祸,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出了南宫门,便有禁军统领迎上?前来:“先?前带走的几?个仆婢,此时也可以还给吴王妃了……”
又有人押解了几?个血肉模糊的婢女过?来,最严重的几?乎不成?人形。
这些都?是从小?陪她一起长大的人啊……
吴王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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