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层云寺和尚,似乎叫寂玄,那日过后,再没见他现身过。
而他显然已经不再有耀武扬威下战书的神气,创口处整齐利落,似乎是被人一击削断。
泠琅来不及观察这颗人头是何人所扔,她敏锐地觉察到,场上的气变了。
准确地说,是空明起了些变化,他作为从始至终都在把控局势的人,终于露出些预料之外的怒气。
“是谁?”他在质问,语声平静。
一个人跳上了高台,认下了这份罪过。
少年马尾仍有些乱,脸上还沾了点血,他轻松地笑着,同周遭你死我活的气氛格格不入。
他将剑扛在肩上,吹了声口哨,满不在乎道:“这和尚大清早来寻我,我同他纠缠了许久,想脱身参加比剑而不得,只好出此下策。”
“大师——”他笑得有几分邪气,“您是出家人,不会怪罪于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