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缘由,我怎么顾虑?你费了这么多工夫留住我,我连人都没替你杀一个,怎么会想要毒死我。”
江琮几乎在咬着牙说话:“世上不是所有毒都只有毒死人的功效——”
泠琅没注意这句话,她莫名其妙地说:“再说了,毒发也要有时间。”
她哼笑道:“我有这个能耐,在我毙命之前也做掉你,咱俩到时候做一对同名鸳鸯,在黄泉成双对。”
说着,她挣开他的手,轻易够到了那盘芸豆糕。
直到吃饱喝足,草草洗漱,她重新回到榻上,陷入昏沉睡意之中——
江琮也没再说一句话。
迷迷糊糊地,泠琅想到,刚刚似乎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不是阴阳怪气的、假作情深的、笑里藏刀的“夫人”。
而是她的名字。
李泠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