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又容笑道:“哪能与那等名贵之香比,只图个好玩罢了。”
沈又容将调好的香料收进盒子里,问道:“姐姐来有何事?”
白月笑道:“差点把正事忘了,姑娘写的字,我们殿下批注好了。还有,听说白日里殿下不小心打翻了姑娘晒的水,所以画了些花样子给姑娘赔礼。”
白月从漆盘上拿出一摞纸,都是纪琢画的花样子,他大概听到了沈又容的话,画的都是些中规中矩不出错的花样,譬如牡丹,芍药,海棠,睡莲等,不像是寻常花样子,倒像是工笔画,十分精致漂亮。
最底下是一张积雪压竹的画儿,竹树栩栩如生,立意也高。
沈又容拿着这张画儿,想起自己之前丢掉的那个荷包,素青底子,绣的是淡紫色竹叶纹。
沈又容看向白月,道:“劳姐姐转告,画儿我很喜欢,多谢夫子。”
白月便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又容将一盒装好的香料递给白月,“姐姐不嫌弃就拿去玩。”
“哟,多谢大姑娘。”
白月拿着一盒香料回去了。
纪琢在房中看书,躺在摇椅里,长袍垂着地,身形放松而带出一种自然的矜贵。
白月进来复命,道:“大姑娘将画收下了,说很喜欢。”
纪琢应了声,抬眼看了看白月,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白月便将沈又容给的一盒香拿出来,“大姑娘正在院里调香呢,我过去也染了一身。”
纪琢放下书,拿起那盒香闻了闻,道:“清甜馥郁,是她小姑娘会喜欢的味道。”
他将香盒随后放在桌边,指尖敲了敲桌面,道:“我记得王府里有块完整的黄腊沉,她既然喜欢调香,你就拿去给她吧。就说……近来练字大有长进,奖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