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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渣虫折磨雌君时(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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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打架 (15)(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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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近,那只罪恶的手好像下一秒就要揪住沈元的头发,把他扯住。

    沈元不傻,当然是往虫多的地方跑去,就在他快要见到大部队时,衣领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

    盒子还在怀中抱着,沈元咬牙,扭头,瞄准,把盒子前一丢。

    很快盒子砸中对方的脑袋,受到反弹,最后完成了他的使命,落到了地上。

    军雌被他的动作激怒,伸手向带有剧烈疼痛的位置摸去,沾着鲜血的指尖被放在眼前,军雌冷哼一声:“没有人会救你的。”

    他说着,双臂往前伸,这次沈元的手中没有盒子了,只差一点点,他就能揪住沈元。

    然而事情总不让他如愿,他什么都没有触碰到,就被一阵狂风掀翻在地,尖锐的羽翼指着他的喉咙口,只需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戳破他的喉咙。

    阿尔诺把沈元揽在怀中,双手紧紧地缩着,几乎要把沈元嵌在血肉之中。

    至于被羽翼抵着的,躺在地面的雌虫此刻是什么表情,这些都不在阿尔诺的管理范围内。

    他一挥手,身后的军雌站了过来,将这一只试图伤害沈元的军雌用抑能环扣了起来,双手禁锢在背后,仍由他挣扎也挣扎不开。

    他挣扎的动静越大,抑能环放出的电流也就越大,一开始雌虫还倔强地想要逃脱,等之后意识到自己挣扎不开,脸上的愤怒越发明显。

    被多次电击,他已经浑身无力,身躯疲软的倒在地面,颤动之间带起一阵阵尘埃。

    他的眸光充满怨恨,双目猩红,死死盯着阿尔诺,如同泣血一般:“阿尔诺,你为什么要护着这只雄虫!你忘记了雄虫都是什么样的吗?”

    阿尔诺瞥看他,视线落到了沈元身上,震颤的羽翼缩了回去,像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沈元被吓得不轻,他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场面,生活在地球上时也没有碰见过战争,平日里就敲敲代码,最大的危险就是喝水的时候可能会被呛到。

    最最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被灯砸中,然后来到了虫星,可他仍旧活得好好的。

    而在这之后,每天不是在军部就是在军部,出现危及生命安全的情况还真不多。

    但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小命快要交代在对方的手中。

    沈元惊恐万分,好在阿尔诺的怀抱足够温暖,他将双臂穿过阿尔诺的手臂,环住阿尔诺柔韧的腰身,感受到炙热的身躯,这才松口气。

    阿尔诺抚着沈元的后背,动作温柔地安抚着他,等沈元的情绪缓了许多,这才放开他。

    身后乌压压的一堆军雌看着,恐惧褪去之后,沈元便关注到了这些,脸颊红了红,连忙松开阿尔诺的腰,从他的怀中退出。

    阿尔诺面无表情,一张脸上冷得瘆人,唯独在视线落到沈元身上时才缓和些:“雄主,您没事就好。”

    阿尔诺也不曾料到沈元会这么勤快,刚吃完饭就出来洗碗。

    当前的一切发生得突然,突然到只是阿尔诺临时推测出来的,谁知道还真被他猜中了。

    还好他来的及时,沈元没有受伤。

    刚才那只虫差点就抓住了沈元,差点伤到了沈元,一想到这里,阿尔诺眼神一冷,扫视着被束缚住的雌虫。

    脚步一迈,军靴踩在地面,一声声沉闷的声音仿佛落到了雌虫的心中,迎面走来的不是阿尔诺,而是宣布他死亡的死神。

    他的下颚被勾起,阿尔诺的手抬起他的下颚,指腹用力,在他还没来得及怒骂时,手指一歪,卸掉了雌虫的下巴。

    被卸掉下巴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双手也被禁锢在身后,他一挣扎便感受到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电击。

    雌虫眼睛里连怨恨也不敢有了,心如死灰一般望着面前的一幕。

    他怎么也想不到阿尔诺是怎么发现他的。

    沈元这下不敢随意乱跑,乖乖地跟在阿尔诺身后,阿尔诺往左他便往左,阿尔诺往右他也往右。

    技术部的雌虫站在虫群之中,见到昨天在群里聊天的沈元,心下一喜,挥着手向沈元打招呼。

    沈元回他们一个笑,转头发现落后阿尔诺很多,连忙追了上去。

    “阿尔诺,我跟你说,我听到了很重要的内容。”

    身后的军雌见沈元跟在阿尔诺的身后,主动地拉大了他们和阿尔诺之间的距离,沈元这会儿声音也放小,身后的雌虫听不到他说话,沈元这才放心地把他刚才偷听到的东西跟阿尔诺交代。

    阿尔诺听完,眉间皱成一道沟壑,墨绿的眸子深不见底,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些棘手的事情。

    “雄主,您先不要跟别虫说。”阿尔诺附在他耳边说道。

    目前这只军雌是一只卧底,虽然把他揪出来了,但谁也不能保证队伍里还有没有别的卧底。

    抑能环被解开,但雌虫的双手被束缚在椅子的扶手上,身前有铁链锁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挣扎。

    这条椅子是专门用来审问犯虫的,拥有抑能环的全套效果,不仅如此,比抑能环的功能更加完善。

    一旦被束缚在这条椅子上,是怎么也逃脱不开的。

    雌虫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特例,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下场,突然间坦然,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出声询问。

    “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雌虫说话时还有些口齿不清,被卸掉的下巴还没有被装上,只是说话的这一瞬间,就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疼到他额间冒出冷汗,整只虫快要疼到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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