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一家?门客清冷的咖啡厅里,一个穿着驼色大衣黑色长靴的女子正坐在桌前焦急的等待着。
女子面容清秀,带着一个黑色的墨镜, 从进来开始就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白溪看了眼手表, 又看了眼手机, 没有任何的消息进来。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快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见到女人的身影, 她?焦急的有些不耐烦, 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轻点着,发出不规则的“哒哒”声。
终于, 咖啡厅门上的铃铛响了, 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径直走到白溪对面的位子坐下。
看到蔡映红过来,白溪直起身子,有些急切地询问道:“怎么样?”
蔡映红的脸色算不上好看, 冷着脸说道:“出了点差错, 那篇报道被人给截胡了。”
白溪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被截胡?你不是说你早就安排好了吗?”
蔡映红皱了皱眉头?:“我也不太清楚,现在天玺内部?咬的很死, 都说不知道这事。”
白溪再也忍不住,发着脾气道:“什么叫你不清楚!当初要不是你说有把握一击让她?翻不了身我怎么会和你合作!”
白溪现在害怕极了, 当初蔡映红找到她?提出和她?合作, 说有一个机会可以让闻笙身败名裂,需要她?的帮忙。
她?一开始是拒绝的, 可谁知在超市那次闻笙竟然不留情面地揭开了她?摇摇欲坠的伪装, 一气之下她?就答应了蔡映红的要求。
蔡映红看着白溪急的跳脚的样子, 冷哼一声:“是我强迫你的吗?不是你自己心底里嫉妒她?恨她?,也想?借机踩她?一脚吗?”
“我什么时候嫉妒她?了!”白溪红着脸反驳道。
蔡映红轻蔑的看着她?, 轻飘飘地道:“白溪,你以为在来找你之前我没调查过你的背景吗?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何必假惺惺的呢。”
被蔡映红直截了当的指出自己内心的阴暗之处,白溪的脸一片红一片白,咬着牙道:“那现在怎么办?那条校园暴力的娱乐新?闻能被谁截胡?难道是我们打草惊蛇了?”
蔡映红眯了眯眼:“我在天玺内部?疏通了关系,能把这事压下来的,恐怕背景不简单。”
白溪情绪更激动了,她?做这事本来就是孤注一掷,要是被泄漏出去就全完了。
她?有点病急乱投医:“你现在的老公不是很有势力吗,你怎么不去找他?帮忙!”
“闭嘴!”蔡映红呵斥道,“白溪,你要是敢把这事捅到他?那去,我保证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溪被她?吓住了,语无伦次地说道:“那…那要怎么办,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在造谣闻笙的话,我,乔洪也不会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蔡映红有些厌弃地看了她?一眼,心道:这女人还真是愚蠢的要命,难怪处处不招人待见。她?翻了个白眼:“先静观其变,再做打算吧。”
天玺是渝北本地最具影响力的传媒公司,蔡映红找上这样的门路也是颇费了一番周折。
天玺总裁办公室里,宋砚安站在窗前静静地眺望着窗外的远景,一身黑色的西装勾勒出他?精瘦而又修长的身材。
男人的皮肤偏白,眉宇锋利,薄唇紧抿着。这张脸倒是和余照野在某些地方有着几分相似。
办公室的门被轻敲了一下,男人声音平淡:“进来。”
门被打开,宋砚安回头?微笑道:“你来了。”
余照野径直走进屋里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很自然的应了一声“嗯”。
等到秘书把门关上,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宋砚安在他?对面坐下,说道:“试试这茶,我猜你喜欢这个味道。”
余照野端起眼前的被子抿了一口?,微微点头?:“好茶,这又是你从哪得?来的?”
男人轻笑一声:“别人送的,你要是喜欢就回家?拿点,这么长时间看不见你人老爷子总是念叨。”
余照野回答道:“最近太忙了,等闲下来我一定找个时间回家?看望舅舅。”
“得?了吧”,男人勾了勾唇角,“你小?子还是先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弄明白吧,你自己的事弄不明白害得?我这耳朵跟着你一起起茧子。”
余照野:“可别都赖到我头?上,你自己三十多岁不结婚舅舅不着急才怪呢。”
宋砚安眉梢轻挑:“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帮你办完事,这么快就卸磨杀驴了?”
余照野并未理会他?的调侃,正了正神色:“我想?看看那篇文章。”
宋砚安打开桌边的笔记本,递了过去:“就是这个。”
看到页面上的一行字,余照野的眸色冷了下来。上面写着“渝北市人民检察院检察官助理闻笙疑似大学时期校园霸凌,受害者苦不堪言”。
余照野“啪”的一下合上电脑,面色冰冷的吓人。
宋砚安瞥了他?一眼,出声道:“我记得?你那小?女朋友好像是这个名字,就给压下来了。”
“不过她?是得?罪谁了,如?果?不是我凑巧看到的话,估计这篇空穴来风的文章早就传遍整个渝北了。”
余照野眼中尽是凉意,随即冷笑一声:“很好。”
宋砚安了解他?的脾气,余照野这幅样子就代表着他?真的生气了。
宋砚安:“你打算怎么做?”
余照野眼中尽是晦暗,又好像是有些自责,沉声道:“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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