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捂住了嘴, 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林涧:“玉涟、玉涟,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你明?知道辛郎是我的……”
“如?你所见?。”
陆怀沙淡定地拭了一下唇角道,“我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女?儿。”
林涧:……不要把这么变态的事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好吗?!
“不可能!不可能!”
王妃痛苦地摇着头, “明?明?在我未出闺门时便与你互定终身?, 你曾与我说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明?明?知道我嫁给珉州王是被迫的……这么多年?以来,你替我寻找可以解开心魔誓的药, 在我悲伤时安慰我、劝导我, 难道都是假的吗?!”
陆怀沙坦然?地说:“假的。”
林涧死死拽住了他的手,低声道:“你别拱火了好吗?你没看出来王妃状态不对吗?她可是个饿死鬼!”
陆怀沙轻轻伸出一根手指, 在她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无事。梦境的规则决定, 必然?会有人克她。”
规则?
林涧抬起眸来,果然?看见?不远处映出了一道背着手的威严身?影。
正是王爷。
难道梦境的规则,就是珉州王必须会抓到王妃通奸的证据, 因?此他会出现在所有王妃和陆怀沙都在的现场吗?
既然?是这样, 那便算找到克制王妃的办法了。
珉州王森冷的声音如?鬼魅一般从王妃背后传来:“爱妃在这里做什么?怎么大半夜一个僮仆都不在,自己在园子里闲逛?”
王妃缩起来的双肩猛然?一抖。她眼?角已?经洇开的红痕骤然?收了回去——她不能在珉州王面前?展露出对辛礼的丝毫爱慕之情。
“没事。没事。”
她用?袖子掩住了眼?角泪痕, “我只不过是晚上睡不着,自己出来转转……”
林涧这时突然?想起跟在他们后面的任青薇, 她侧眸朝后面望去。
果然?自从王妃出现, 那两个人已?经躲得不见?踪影了。
这厢珉州王心里怀疑,但却?没有抓到实际的证据。他狐疑的目光扫过王妃, 落在林涧和陆怀沙身?上时登时暴怒起来。
“玉涟!你是把我说过的话当耳旁风了吗?!还敢深夜与他相会, 你、你、你简直目无尊长!”
陆怀沙平静地开口道:“我与玉涟姑娘情投意合, 如?胶似漆,确实一刻都分离不得。”
他说完了, 侧过脸来轻轻吻了一下林涧的额头。
林涧:……
那边王爷和王妃的瞳孔齐齐放大,珉州王暴跳如?雷道:“滚!你立刻从我府里滚出去!”
末了仍旧是一众侍卫丫鬟将陆怀沙好好带离了府中,林涧对上陆怀沙的眼?神,忽然?意识到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珉州王虽然?气得发疯,但却?始终没有动他一根手指头。这是不是意味着,在珉州王这里,杀人也有一定的规则,比如?他就不能因?为“辛礼”做了他的女?婿而杀了对方……
丫鬟们将林涧带回屋去,林涧在床上躺下休息,静待天亮。
珉州王虽然?不能因?为女?儿被抢走了而杀人,但是林涧却?从第二天开始就被禁足了。
她一连禁足了三天,丫鬟们一刻不离地轮流看着她的房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探望。
一直到第四日,王府里摆起了定亲宴的戏台,林涧才?被允许放了出来。
丫鬟们给她梳妆打扮整齐,便将她带到了院中新搭好的戏台边上。
林涧来的时候有些晚了,台上的人已?经开始咿咿呀呀地唱戏,林涧环顾了一圈,先看到了坐在珉州王身?边的王妃。
王妃面容比三日前?憔悴了不止一点,好像骤然?老了十岁似的。她眼?下带着妆容都遮不住的浓重青黑,怨怒地朝林涧看了一眼?。
珉州王也早已?知道他关押的那两个人逃走了,沉肃的脸上也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冷冰冰的眼?神好像随时要杀人。
反正这事也牵扯不到她身?上去,林涧乐得在旁边看热闹,这时却?忽然?见?旁边走来了一个灰衣奴仆,弓着腰慢慢扫去地上的垃圾。
林涧定睛一看,好像真是秦默!
她趁王爷王妃不注意,前?倾身?子轻轻唤了一句道:“秦沧流。”
秦默猛地抬起头来。
他看到林涧的时候面上表情抽搐了一下,旋即选择转身?就走。没走出两步,便被立在一旁的仆妇喝止住了。
“懒骨头!地上还没扫干净,你上赶着往哪儿投胎去?”
秦默颈上青筋根根绷起,林涧在他身?后幸灾乐祸地道:“你小心一点哦。不扫地说不定是构成仆妇杀你的规则的。”
她连这个都清楚!
秦默又惊又怒地看了她一眼?,但是林涧说的又没错,他只好忍着怒气接着转回来扫地。
可怜。太可怜了。
林涧回忆起他带他们上山时趾高气扬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带着笑在秦默脚边丢下了瓜子皮。
秦默:……
他忍着气把瓜子皮扫掉了。
珉州王似乎对秦默一直在戏台这边很烦,朝立在一边的仆妇吼道:“有没有点眼?力见?儿一直在这里转悠!倒是也把人带下去打扫打扫宿醉阁!”
“是。”仆妇不敢反抗,立刻应声把秦默带走了。
秦默要被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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