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哎呀妈呀头次见这么难开的道我简直太投入了’的架势,求生欲都爆表了。
钱难挣,屎难吃,社畜的辛酸,尽在于此。
当然了,以郑秘书的精明,他还是尽量避免给大老板背锅了,到了地方,继续对大少爷陪笑道:“这里条件是有点简陋,稍后我会叫人采购一些生活用品过来……”
左右看看,小小声:“陆总正发邪火呢,还说叫我们不许给您送饭,要饿您两顿……您也知道,我们给人打工的,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给您顺便买点零食啥的垫垫肚子……”
陆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郑秘书倒是会钻空子。”
郑秘书继续陪笑。
“行了,知道不关你们的事,我不折腾你们,人情我领了,麻烦替我转告老头子,就说今天算他走运,但很快他就知道后悔了!”
郑秘书松了一口气,但他琢磨两遍大少爷要他转告陆总的那句话,越琢磨越觉得狗屁不通,什么叫今天算他走运?走什么运?逮到他能算走运吗?他又没藏在深山老林里,陆总之前不逮他只是因为不想逮,可不是因为逮不住。
令人费解呐!
而且说实话,大少爷这气势,未免也太有恃无恐了点,仿佛真有无数后手,随时可以抽冷子给陆总一个大逼斗……
一念及此,郑秘书的态度更谦卑了:“多谢大少爷体谅,我会将您的话一字不改地转达给陆总的。您进屋休息吧,有什么事吩咐那几个留守人员就行了,我先告退?”
“不送。”
郑秘书走了,陆渊在几条彪形大汉的死盯下,施施然地找了张沙发,拿块干净毛巾擦了擦布满灰尘的皮面,大马金刀地坐好。
那姿态,比回自己家还自在,一点不像被家中老父关了禁闭的忤逆子。
郑秘书听不懂那句“算他今天走运”很正常,因为正常人也想不到他身边那只懒洋洋的大号糯米团子,一旦发起威来,就是个铁齿铜牙小钢炮啊!
知道上一波绑架他的人,死得有多惨吗?
今天也就是自己认出了郑秘书那张脸。
但凡晚个几秒钟,陆氏就等着热搜上露脸吧!为广大吃瓜网友添一份乐子:
想象中的豪门争产——笑里藏刀、体面下暗手。
现实中的豪门争产——直接绑票、喋血被反杀!
陆渊身上还穿着特别宽大、方♂便的睡袍,睡袍整体呈黑色,灯光下会闪着一层奢华暗纹,腰间系着一根同色系腰带,露出一点胸膛,线条极美,非常性~感。
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没有衣兜,所以一旦被抓,身上啥玩意儿都找不出来,包括最最实用的手机。
若是换个人处在他的境地,“怀孕”男友强行分离,自己被关不知何处……八成早慌得找不着北了。
但他不用。
想到这里,陆渊不由庆幸,幸亏他争气啊!已经及时地与兔子精结好了道侣契约!
麻瓜老爹只以为将他抓走就万事大吉。
殊不知,他们俩不必通过任何工具,便能实时共享彼此位置、了解彼此的身体状况。
如果离得够近,当他们集中精力的时候,甚至还能简单地沟通几句。
比如现在……
陆渊感应着代表兔子精的小红点慢慢朝自己逼近,心里简直又酸又软,既心疼他摊上了这个一个屑公爹,明明“怀着孕”,还不能消停,要“千里迢迢”来寻夫。
又忍不住得意万分:看了吧,他多爱我啊!明明知道我一点事也没有,依然不惜舟车劳顿,挺着“大肚子”只为离我近一点……
别墅中。
几名负责看守的彪形大汉一脸无语地看着那位大少爷,就跟脑子瓦特了一样,好好在沙发上坐着呢,突然跟空气演开了对手戏!表情一会儿纠结一会儿骄傲一会儿傻笑,眼睛定定地望向前方,就仿佛那里不是一片虚空,而是有一个绝代佳人正看着他似的。
其中一个胆子特别小的,就想起这片别墅区众多版本的闹鬼传说了。
一阵尿意袭上心头,他哆嗦着夹了夹腿,用食指尖尖戳了戳旁边的队友:“你说,大少爷不会被女鬼魇住了吧?”
“嘘!小点声!”队友使劲儿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哪来的女鬼!”
“也许是道行特别高的呢?”胆小壮汉不服气。
“如果真有女鬼,为什么不迷我们,单迷一个大少爷?他比咱多啥了,女鬼凭什么也看钱包下菜碟?!”
“看不出来你还挺愤世嫉俗的嘛……人家看什么钱包,人家就不能看脸吗?大少爷长得不差吧?还穿那种睡袍,啧啧啧,也不知道贵不贵,改天我也要去买一条差不多的,穿身上还不把你们嫂子迷死啊!跟花孔雀似的,太~骚~包了!”另一个壮汉也凑过来小声调笑道。
“你可省省吧!也不瞧瞧你这胖圆的肚子,比大少爷粗一倍了,穿那样的衣服,能看吗?嫂子见了百分百不会迷死,只会恶心死!”
胆小壮汉试图把扯远的话题再拉回来:“说女鬼呢,女鬼!你们能不能正经点!”
“女鬼个蛋啊!唯物主义啊兄弟,我看大少爷八成是给陆总气魔怔了……”另一个壮汉小声感叹道,“你说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弄得爹不像爹儿子不像儿子的,叫我看来,还是咱们这样的好,虽然穷,但是过得踏实啊!”
其他几名壮汉纷纷向他看来。
说话的壮汉磕巴了一下:“怎么了,都看我干啥,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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