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同学们一一背上行囊准备返校。
王教练拿着麦早早地站在大巴前喊:“同学们请注意了,一周的训练任务已完成,收拾好随身物品请速速上车。”
李教练等同学们点完名,最后关上车门纳闷了:“唉!老王,你头上缠着个绷带怎么回事?”
王教练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不小心磕着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练铁头功呢!”李教练哈哈一笑。
王教练幽怨地看了看某个方向:“……”
现在练还来得及吗?
薄刀山腾龙洞拓展基地离学校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今早六点就出发了,回到学校还来得及赶上周一的三四节课。
“鹰眼”点完名,收回考勤,语调阴阳怪气:“这个星期我们学习新内容,上个星期没来的同学抓紧时间借一下其他同学的笔记,这一章结束后,我要就上半个学期的内容做个简单的测试。”
说完回过身在黑板上写下:财物报告的目标。
也许没有见到预想中的反应,“鹰眼”转过身补充:“不要小看了这次测试,要计入结业成绩的噢!”
“啊!”同学们终于开始哀嚎:“不要啊!”
见到了同学们终于入套了,他这才满意地打开教案,开始上课。
颜非坐在后排,他昨晚拜赵醒所赐,一晚没睡好,今天鹰眼的课又超级无聊,所幸挡了本书,趴在桌上睡觉。
也许是太困了,他一下就睡着了,睡着睡着,迷迷糊糊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突然就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声音大得以为是他家,就差没把衣服袜子脱了。
“鹰眼”这时正要点同学回答问题,突然被他的笑声整懵了,他走到颜非跟前站着,一脸地只要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道坎就没法过去的表情。
教室里瞬间鸦鹊无声,同学们“嗖嗖嗖”地看过来。
路凛碰了碰他,关键他睡得挺沉,叫都叫不醒。
路凛没办法,只能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颜非觉得难受,终于睁开了眼睛,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鹰眼”极富洞察力的眼睛。
“什么情况?”他小声问路凛。
路凛看了这二世祖一眼,顶着“眼压”说:“在点同学回答问题时,你笑了,笑得很大声。“
颜非抓了抓后脑勺,一脸睡眼惺忪,心里不断地给自己烧着高香,脸皮厚的木仓都戳不破:“老师,我,我笑得那么大声,是因为您问的那个问题正中我下怀,简直太简单了,我情不自禁,就笑出声了。”
路凛和后面的赵醒听到后,一起抽了抽嘴角,愣是憋着,差点儿没笑出声。
“那好,你就来答一答,”“鹰眼”像看砧板上的鱼肉一样的眼神看着颜非:“答对了,我就放你一马,要是答不对,你就到我那去实践,到时候再看你梦里还能不能笑出声。”
颜非莫名打了一个寒噤。
这问题突然摆在颜非面前,本来,学经济管理并非他本意,财物会计实践关他屁事,反正就是不去!
“啥问题啊?”颜非朝路凛挤眉弄眼。
路凛:“……”
“鹰眼”还看着,一句话又说不清楚,还是得留点面子给教授,否则后果很严重。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颜非的手机响了。
从微信弹出一个对话框,是贺炫城发来的:“小非非,听说昨晚你去捉鬼了?”
“鹰眼”当下表演了他此名非浪得虚名,接过颜非的手机,用中老年男人的烟嗓一字一句念:“小非非,听说昨晚你去捉鬼了?”
全班同学顿时忍俊不禁,有的还漏了个破音,被“鹰眼”一扫,瞬间被扼杀在喉咙里。
“没想到啊,颜非,你不仅有超乎寻常的理解力,还有超乎寻常的行动力。”
这时手机短信又响了,贺炫城问:“听说你们捉到鬼了?用的什么方法?”
“鹰眼”念完后,快被气笑了,但依旧板着脸:“快给人家回话呀?
颜非看了看路凛三人,见那些货瞬间表现出有福同享,有难不同当的思想觉悟,于是咬了咬后槽牙,硬着头皮说:“驱,驱鬼符,用的驱鬼符!拍,拍在脑门上的那种!”
听到他说到这里,教室里再也憋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
路凛脑补了一下他昨晚顶着张驱鬼符的样子,实在憋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贺炫城嫌还不够添乱的,在手机那边吱哇乱叫:“啊啊啊!你们真牛逼,颜半仙儿,下回捉鬼一定要带上我啊!”
念到这里,鹰眼再也憋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颜非挠了挠鼻子,不知道他们到底笑个什么?
等笑得差不多了,鹰眼整顿了一下课堂纪律,重新板起脸:“既然颜非同学有这么多超乎寻常地意识和潜力,那么课后就到我的审计中心来,那儿有成千上万只“鬼”,我让你抓个够!”
顿时,同学们都向他投来羡慕的眼神。
颜非站在那,吊儿郎当地,一副无所谓地表情。
后来,路凛告诉她,审计工作又多又细,常常半个月一个月地不能休息,但能快速地提高自己的实践水平。
颜非睁大了眼睛,一脸懵逼:“啊!这么久,我还以为一天两天呢!”
路凛嘴角颤了颤,想使劲揉揉他,还是忍住了。
“我操,小非非!你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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