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到凯菲时已经快九点了,吃自助的人还不少。
这是一家海鲜自助,餐厅环境大气典雅,以暖橙的灯光为主打,既温馨又舒适,这里的帝王蟹、生蚝做得很有特色,尤其是北极甜虾。
一帮大男孩运动后都饿了,尤其是赵醒,拄着根棍儿依然把他的餐盘经营得风生水起,什么龙虾、生蚝、三文鱼堆得跟小山似的。
颜非取了一些凯菲招牌菜,便坐下吃起来。
他吃饭不喜欢说话,只是大家喝酒时碰个杯才说两句。
一杯酒下肚,他渐渐感到身体有些发热,但没多想,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可吃过甜虾后,这种感觉越发明显起来,还伴随着全身的酸软。
他想去洗手间洗个冷水脸,于是对大家打了声招呼。
一帮人正谈论着下个月的冰球比赛,路凛忽然闻到一丝有别于食物的清香,这味道似曾熟悉,冰川冷杉过后,带着一抹淡淡的甜橙……他手忽然一顿。
“快去看,洗手间好像有个觉醒者发情了,已经有感应者围过去了!”这时有人在说。
路凛仔细辨认了一下香味的方向,加大步伐赶了过去。
一进卫生间,就看到几个人收回信息素从里面出来:“这货匹配度更高呀!”
卫生间只剩一个人,那人一脸猥琐地准备敲隔间的门,毫无疑问,香味这从这里传出去的。
“宝贝,快开门哪!你香味这么大,应该是没带抑制剂,时间长了,你会恢复本体,到那时可就麻烦了,还不如现在让哥哥亲亲,我们一起快活快活!”猥琐男边敲边说。
路凛脸色一沉,一股强大的信息素扑倒性地压向猥琐男。
猥琐男回过头,一脸不屑:“哥们儿,都这样了,你还抢?这贱人味道到底多诱人,你要为他作死?”
路凛冷笑:“到底谁死,不防试试?”
这时,猥琐男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几番挣扎依然无法挣脱。
最后,他抵抗失败试图撤退:“让给你吧,不就是那地方褶皱多些,操起来更爽,老子多花点钱,比这个爽多了!”
路凛面无表情,紧了紧拳头。
猥琐男说完撤到路凛身边时,突然感觉一股大力将他拖回来,紧接着脸上一阵剧痛,眼前金星乱舞,还没站稳,肚子那又挨了一脚,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虾肠蟹棒恨不得翻涌而出,难受极了。
猥琐男捂着肚子,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停停停!兄弟,我错了,饶了我吧!里面的那位,对不住了!”
路凛冷着脸呵斥一声:“滚!”
猥琐男弯着腰,如丧家之犬往外溜:“我滚!我滚!”
路凛呼出一口气,将卫生间的门上了锁。
他在闻到味道的一瞬间,就想起来对方是谁了,于是对着门板说:“海洋馆一别,这么快就又发情了?”
颜非刚才非常难受,各种各样地信息素缠绕在他周围,他本能地在排斥,完全没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
后来当一股凛冽地雪松飘过来后,身体莫名好些了,这才留意外面的声音。
颜非听到这话后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喜,小心地打开了门。
路凛在看见他的一瞬怔住了:“怎么是你?”
颜非张了张嘴,也感到很意外:“雪松的味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潜水员!”
短暂地意外过去后,那种酸软的感觉又来了,颜非感到全身烫得厉害,白皙的脖颈又透出粉红,非常想往眼前人身上蹭,路凛身上雪后青松的清冽香味正好能安抚他肌肤的饥渴感。
路凛:“你没带抑制剂?”
颜非靠在门板上,全力抵抗着想往路凛身上蹭的冲动,嘴里却没个把门儿地:“带了!不就在跟前吗?”
路凛:“……”
颜非见路凛完全没get到他的笑点,脸好像更清冷了,于是正了正形说:“忘了!我现在不太好受,你愿不愿意帮我去买?”
谁知,路凛歪了歪头,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将颜非抵在门板上:“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颜非懵了,路凛他这是怎么了?
“我……”颜非有点get不到路凛的情绪变化:“你怎么了?我只是想,你愿不愿意去帮我买抑制剂?”
路凛听后紧绷地身体放松了下来,放开他,摸出手机拨了个号:“陈鹤一,帮我下去买一支抑制剂过来!马上!”
陈鹤一:“……”
他要抑制剂干嘛?难道是……“啊!”有情况!
路凛关上手机,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往颜非脸上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圈:“我让陈鹤一去买了,我如果离开,你这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左手插进裤兜,微微蹙着眉吸烟的样子酷毙了,颜非一时看愣了神。
“哦!”待他反应过来,路凛已经将烟头灭了。
打完抑制剂,等颜非恢复正常后,路凛扒拉了一下陈鹤一后脑勺:“走了!”
陈鹤一买来抑制剂就等在一边,经路凛一扒拉,他脚步一阵踉跄,心说,颜非是觉醒者,路凛居然守了他一个小时,还释放了信息素,“啊!”我发现了什么?
就在陈鹤一脑子凌乱时,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个人投来怨恨的目光。
回到座位上,赵醒挥舞着蟹钳子:“这算什么,嗝!我还能再战他十几瓶……”
看见他们三人回来,赵醒短暂地清醒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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