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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碎了两个盘子而已, 没多大事，沈则宁当然不会怪锦玉，倒是肖扬主动说可以扣他工资买两个新盘子回来。
沈则宁看了看其他的碗碟, 都没什么磕碰，“没关系，没伤到自己就行了, 下次注意。”
锦玉还默默掉眼泪, 沈则宁头疼, 拍了拍肖扬的肩, 示意他自己加油，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你走开, 我自己会收拾。”小锦鲤吸了吸鼻子, 带着一丝哭腔，“你吓唬我, 还说我是哭包, 这几天都不想看见你了。”
肖扬只好收回了手：“……好吧。”
贺岚贺茗两姐妹和小章正式开始上班后，沈则宁终于可以放个假, 从厨房里解脱一会儿了。
“累死了。”
沈则宁关上小楼的大门, 走到白泱身边坐下，抱住他, 亲了亲软软的狐耳。
阿莱西奥去度假了之后，店里能做西餐的就只有他和拉斐尔了。比较复杂和非常考验厨师水平的意大利菜已经从限时菜单里去掉了，就剩下意大利面还有第二轮比赛的托斯卡纳三文鱼之类稍微简单一些的菜品还留在菜单上。
拉斐尔忙着烹饪客人们点的法餐, 这些菜便只能让沈则宁来做了。除了意大利菜, 还有每天限量的十份菜品, 忙得他一天都出不了几次厨房, 更别提去陪白泱了。
这几天倒是白泱在厨房里陪他的时候比较多, 还顺便帮帮忙洗洗菜之类的。
除了尾巴之外，头顶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大概是白泱身上第二敏（感的地方了。
那只被亲到的狐耳飞快地甩了一下，白泱正要推开沈则宁，却发现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居然将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
“……你！”
白泱按住那只乱动的手，“不是累了吗，怎么还……”
“有些地方累，有些地方不累。”沈则宁轻笑一声，抱起小狐狸上了二楼。
“你这是白日宣……唔！”
“第三条尾巴恢复的太慢了吧……”沈则宁将人压进被子里，细细亲吻起来，“要不要帮你一下？”
……
沈则宁的帮忙十分有用，升到二十级解锁了30%的血脉之后的龙气堪称大补，胡闹了几次后，白泱陆陆续续想起来了一些以前的事，只是关于受伤失忆这事儿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有头绪，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浓雾似的，怎么也看不分明。
“……你记不记得，当时在水华寺的时候，我们和游雪庭正好说到联系妖族的人。”沈则宁倚在床头，将小狐狸整个抱进怀里。
白泱仰头，极其放松地靠在了沈则宁身上。
腰上传来不轻不重，力度正好的按揉，缓解了不适，小狐狸将脸埋进沈则宁的肩窝蹭了蹭，语调慵懒，“……嗯。”
记忆的事情白泱已经不急了，急也没用，再急也只能每天老老实实喝药诊脉从沈则宁那儿得到龙气，其他的事情也做不了。
说不清放松心情，记忆反而能恢复的更快呢。
而且白瀛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他能感觉得到。他那个弟弟从小就古灵精怪的，脑子主意多的不得了，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至于妖族……
沈则宁见小狐狸“嗯”了一声就窝在他怀里享受了，舒服得昏昏欲睡，只好提醒道：“那时一提到秦厌，你只说了个‘不’字就晕过去了，是不是秦厌这个人有问题？”
“诶？有吗，我不记得了。”小狐狸摇摇头，“应该……不是吧。”
“这么信他？就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沈则宁纳闷，“你和白瀛失踪，作为你的亲卫和心腹，秦厌顺势在妖界独揽大权，不担心……其中出什么变故吗？”
“比如，妖王的位置。”
白泱顿了顿，身子坐直了一些，调整了下姿势，才有些严肃地说：“我想起的事情不多，但，秦厌是不可能成为妖王的。他……他的母亲是个凡人，父亲不明，他一直无法化为原型，混血的半妖是妖族中最忌讳的存在，更没有资格凌驾于其他妖族之上。他若是有这个心思，根本不用我动手，其他妖族就能将他撕成碎片。”
“……嗯。”
沈则宁低低应了一声。虽然白泱说了秦厌不可能篡位，但妖族中还有个导致白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必须要将人揪出来才行。
他想的入神，手下的动作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腰上没了按摩，小狐狸等了一会儿，不满地用尾巴缠住了沈则宁的手，正想让他继续时，却不小心扯到了大腿。
小狐狸倒吸一口气，沈则宁这才回过神来，掀开被子，动作轻柔地将他的腿分开。
和白泱在一起时沈则宁总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侧还有刚才磨出来的痕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在莹白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像雪中红梅一般，落在各处。
沈则宁一热，匆匆别过眼，去床头抽屉里翻找，“……我给你上药。”
白泱垂下眼：“好……”
药膏点在几处破皮的地方，又疼又凉，白泱在沈则宁再次给他上药时，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还差一点，上面再涂一下就好了。”
沈则宁温声安慰他，心下有些自责。
自己实在是有些……太不知轻重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渐渐往上，小狐狸抖的更厉害了，侧过头埋在凌乱的被子里，咬着手背，却还时不时泄出几声呜咽。
白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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