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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虐渣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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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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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陆笙一般叫他白老师的时候都是有求于他的时候, 比如在床上, 比如做错事情的时候。

    白郁对宴陆笙要说的事情心里已经有底了,他喝着芝麻糊,问道:“查查宴陆笙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窃听器。”

    0599:“是的, 宿主,他在你的每件衣服上都放了微型窃听器。”

    白郁不动声色,今天下午他和魏赫所有的对话宴陆笙应该都听到了,难怪能这么迅速的做出反应。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创下跨国公司的天才, 宴陆笙思维之缜密, 手法之周到,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白郁眯了眯眼,道:“现在他的好感度是多少?”

    0599:“上升了百分之三个百分点。”

    “这样啊……”白郁意味深长, 两人各怀鬼胎, 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白郁神情镇定,眸光坦然丝毫没有怀疑, 宴陆笙想到今天下午在耳机里听到的那几句话。

    字字有声,落到了他的心间里。

    白郁对他的袒护, 让他感到震动, 他从未想过自己在白郁心里的地位,或许比他想的还要再重要一些。

    还要再深刻一些。

    宴陆笙神情复杂, 他现在越发的不确定当一切已成定局的那天,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自若的面对白郁。

    心里有许多的不确定,有繁杂的不可控的情绪,他不断的告诉自己, 他做的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

    白郁纵然现在有千般好,万般好,也是害得哥哥落得如此下场的罪魁祸首。

    自己现在所做的不过是把当初他施加给宴衡修的痛苦原封不动的还给他而已。

    如此罢了。

    他收敛起所有的挣扎和困顿,抬起那张极具迷惑性的脸蛋儿,唇间溢出苦涩的声音:“白叔叔……”

    他扑到白郁的怀里,“我说了你会怪我吗?”

    白郁瞧着宴陆笙的脑袋,毛茸茸的,像颗团子,圆滚滚的赖在他怀里,如果他说不会,这颗团子只怕要长在他身上了。

    白郁道:“……你先起来。”

    宴陆笙抱的更紧,恨不得把白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困在自己的臂弯间。

    他道:“你不回答我我就不起来。”

    白郁双手被他捆住,宴陆笙力道又大的惊人,只得说:“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宴陆笙没说话,背脊却僵直了,白郁眼里划过痛惜的神色,他相信宴陆笙没对他道出实情一定有他的缘故。

    他根本不介意宴陆笙是不是高材生,有没有过人的能力,他在意的是宴陆笙对他的忠诚,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坦诚,彼此信任。

    如果宴陆笙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么白郁觉得自己的确有必要重新考量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白郁没有开口,他在等待宴陆笙自己坦白,他想给宴陆笙一个机会。

    “我……”宴陆笙梗住,他屏住呼吸,连呼气都是小心翼翼的:“如果我说是,你会怪我吗?”

    白郁面无不虞,淡淡道:“那得看是什么错误。”

    宴陆笙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呼吸急促了几分,“如果是很严重,很严重的那种呢?”

    他忸执的盯着白郁,想从他的表情中获取一丝希望与答案。

    他如此的在意白郁的回答,也是如此迫切的希望白郁能给他一个肯定的,安心的回应。

    白郁强迫自己不要被宴陆笙满怀希翼的目光所影响。

    他直视着宴陆笙,手指抚摸着宴陆笙光滑有弹性的肌肤,他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富有活力,就像一颗鲜活水嫩的水蜜桃,勾引着人犯罪。

    宴陆笙也深谙运用自己魅力的手段,他善于伪装,面具就是他身上的一层皮,久而久之,他已经忘了怎么脱下这层与生俱来的保护色。

    白郁的手指温柔,宴陆笙忍不住偏向他,猫儿似的求着主人更多的抚摸。

    “陆沉。”这是白郁头一次这般正式的叫宴陆笙的全名。

    宴陆笙眉头一跳,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我从不怪你什么,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绝对的坦诚和守信,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我的确要重新考量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白郁垂着眼,佻长的眼线冷淡疏离,将眼底藏匿着的浅淡的温柔掩盖的很好。

    宴陆笙不自觉的抓紧了白郁,他眼前有凝聚起的水雾,宴陆笙小声的喊道:“白老师……我,”

    他抿了抿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道:“我的确欺骗了你。”

    他伤心的不能自己,“我不是常青藤大学的高材生,也没有很好的家世,那些全都是骗你的,我是怕,怕你瞧不起我。”

    “你那么好,那么优秀,我担心自己配不上你。”

    白郁在心底叹息,心说果然如此。

    他缓缓的说:“那你的真实来历是什么?”

    宴陆笙抽了抽鼻子,流露出回忆的神情。

    在他的描述中,他和哥哥从小跟着母亲远到国外,母亲为了绿卡嫁给了一个外国佬,可惜那个外国佬是个家暴男。

    母亲为了生活只得忍气吞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和哥哥长大,终日在街头混迹,后来哥哥在一起工业事故中过世。

    “……我走之前想要带着妈妈一起走,可是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宴陆笙讽刺的笑出声。

    超出年龄的沧桑与成熟深深的映刻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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